顾真的表有奇怪：”有吻痕……“

        她的后脑勺磕到地板，“咚”得一声响得毫不掺假。她痛得五官移位，又忍不住发一声痛呼。

        费弦冷冷：

        “我还要……”

        费弦：“你怎么……”

        不对！她旁边怎么睡了个男的？还是光的？

        费弦先停话。他坐起来，居临地看着顾真：“你先说。”

        顾真直勾勾地盯着费弦的右耳：”费老师，你耳有……有……“

        ……

        以至于睡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顾真是被滴答的雨声吵醒的。

        ”拜你所赐。“

        顾真：“我怎么……”

        “哇啊——”

        费弦压怒气，哑声：

        她翻了个……好像摸到了一个人？

        顾真吓得差心脏停，鲤鱼打一样坐了起来。这一动上又酸又痛，简直像被丢压缩机里蹂躏过。

        “……”

        费弦对药效虽然早有预期，但这也太无衔接了吧？而且相比担心自己，他更担心顾真的能不能吃得消。

        一晚上了多少次，两个人谁也没统计。顾真没力气，很多姿势不了，但只要能的，大差不差都来了一遍。开始是她缠着费弦要，后来她想睡了，费弦不肯，箍着她的腰也要。

        顾真虽然想问自己为什么在他家……但她还是打算先听听费弦要说什么。她摆了摆手，说：“您先说吧，费老师。”

        仅是思考的几秒，顾真就已经不满意了：“……你是不是不行了？”

        可耻的是，比上更痛的，是心的私。痛得她本坐不住，脑袋一仰就往后栽了过去。她自己也是赤的，栽去的电光火石间，顾真没忘把被也卷了去用来盖住。

        “哇……”顾真捂着脑袋撑着地勉坐起来，看见费弦光溜溜、直地躺在床上，间的阴半不地竖在那里，已经蔚为壮观。

他转过，顾真又贴了上来。她抚着那还没完全来的阴，像是撒：

        顾真猛地睁开睛，大脑宕机了几秒后，才认来，这个近在咫尺，面不善的男人……是费弦！

        这个人的短发有，结很大，肌结实，还有腹肌，还有……

        ”你还记得多少昨晚的事？“

        这时，旁边有个冷冰冰的声音说：“你还要往摸吗？”

        外面雨得太大了，噼里啪啦落在晾衣杆上，好大的动静。她动了动，觉得好累，好像昨晚本没睡。

        费弦原本想责备顾真一大早起来就大呼小叫，但想想她昨晚的经历，话也咽了回去。他坐过来，俯看她：

        费弦纯属是被这家伙给摸醒的，他还躺在原地，就听到顾真大白嗓叫了几声，然后被忽然不见了，床上除了他一片空白，一切快得像法。

        费弦明知故问：”有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说这话的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