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妻的越来越差，夫妻之间的隔阂也难免存在了。

炕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我的房的地方，和妻第一次的

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的断乳期。

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我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

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我罢不

就在我烦躁着不知所措时，妻竟然让我在这张床上又了新郎，从没想到要在

我的妻可是地的女，被我开苞的的第二天，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

我伸三指对着她，“就三末。”

去。说，昨晚了几末？”

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妻的忍让和怂恿让我

站在那里空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环顾一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来？”

垫在新娘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女的

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地看了一，然后抿着嘴兴地到邻家去了，我知这

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肉了。

不知呀。”

轻。”我大大拉的，每次都带血丝，今夜有妻在边，我还敢那么放肆

见没死到闺女的肚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爸爸，

第二个女人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闺女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

屋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和虫在屋里飞，妻不知去了哪里，

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机会，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

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的原装

洗刷一新的我，倍清，想到今夜的形，或许闺女会用小嘴给我，起

“我知什么呀，我只知你在我上没能耐，可在闺女上，恨不能都化

货。

（二十三）

妻见我被骂得很尴尬，吻缓和来，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快交待

给闺女开苞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心、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

妻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望，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

了，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妻的追问是有理的，半月后和女儿相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妻放开手，连看都没看我一，端着木盆走

吗？

能了。

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

屡试不的在闺女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有了的张力和张扬。

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还

见证。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妻十几年，但谁曾想，妻得了那种病，那种让

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位了清理。回走门时，不见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