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nainai的东西我会认错?你看。这面镜zi边有个地方凹jin去了,我和你青nainai刚结婚那年。我不小心把铁锁掉在铜镜上,砸chu来的,为此,你青nainai还臭骂了我一顿。”青爷爷回忆起当年的事,眉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对呀!这上面真的有一个地方凹jin去了。”尤憨惊讶极了,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尤憨哥哥,我真的不知dao那位老nainai和你青爷爷家有渊源。有什么事我们到外面说好不好?先放我chu去吧!这里太冷了。”兰shui芙看着这爷孙俩只顾着自己说话,把她凉到一边,好像她不存在似的,尤憨哥哥也太没义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沐遥兄弟实在是对不起,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嘿嘿嘿!刚才我太激动了。青爷爷,求您把沐遥放了,我和沐遥一起去帮您把我青nainai找回来好不好?沐遥兄弟是我我带来的,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保证把她看的牢牢的,您想什么时候见她,我就什么时候把她带来,好不好?找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您把沐遥关在这儿可不大好。”尤憨嬉pi笑脸求青爷爷,青爷爷仔细考虑了一会儿,总算是答应放兰shui芙。
“我可以暂时放了她,但是!你们要尽快把你青nainai找回来,要不然我就直接到客栈去找你们,记住了吗?”青爷爷打开铁锁放了柴房里的兰shui芙,顺手一把抢过尤憨手中的铜镜,又急匆匆地chu门了。他要在兰shui芙说的那条小巷zi里去等着、守着,无论多久,他都要等xia去,错过了四十几年,他不想再错过余xia的日zi。
“哥哥,谢谢你!你来的真是及时。”兰shui芙gao兴地搂着尤憨的腰,像一个小孩zi一样又蹦又tiao,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gan觉,自由的gan觉真好呀!从来没有这样qiang烈的gan觉。尤憨的脸pi胀得通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女人近距离接chu2,一颗心tiao得老gao,都快从xiong腔tiaochu来了似的。原来ai一个人的gan觉是这样的,她gao兴自己就gao兴,她伤心自己就难过,现在他能够理解青爷爷的心qing,望穿秋shui,度日如年的gan觉不好过。
尤憨不愿意像青爷爷一样,终日生活在懊恼和绝望之中,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宁可自杀,也不愿意一个人生活。芙儿现在就是他的全bu,为了芙儿他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重建和振兴阴毒门的事,他眉tou都不皱一xia。
“沐遥兄弟,实在是对不起,希望你不要怪我青爷爷,青爷爷年纪大了,‘树老多枝,人老多qing!’他只是太思念我青nainai了。唉!失踪了四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找得到?青爷爷这次注定会又一次失望了。”尤憨叹了kou气,这样的事,他早见怪不怪了。
“哥哥,不guan那位老nainai是不是你的青nainai,我们都要试着找一找,说不定能够找到她。街上行人那么多,肯定有人看见过她的人,现在很多商铺门kou,都有伙计在招呼客人,我们可以找找小巷周围几条街上zuo生意的商家,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上我们?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立ma去。”兰shui芙不由分说,拉起尤憨就往外走。
经过兰shui芙和尤憨几天不懈的努力,他们终于在离小巷不远chu1的某家酒楼门kou,找到了一个看见了那位老nainai的shen影的伙计。他们在征得酒楼老板的同意之后,把伙计带到了青爷爷面前,证明兰shui芙没有说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