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她shen上的衣wu。若樱见他像是要动真格的,忙拉住他的手,将他紧贴的脸推开几分,han羞带怯地dao:“你还受着伤,等你伤好了随你。”
萧冠泓yan睛微微带赤,捉着若樱的手去gan受他shenti的悸动,低哑地dao:“早跟你说过,是tui受伤,又不是它受伤,你gan觉不到它吗?上次你就说过随我怎么罚的,这才几天你就又忘记了。”
若樱脸红的像三月的桃花,白了他一yan,jiao嗔:“我哪有忘记?你就会混说,可这样怎么nong?”她就算要从了他,他的两条tui不能动弹,还不是不guan用,只会让他更痛苦。
听到若樱语气放ruan,萧冠泓大喜过望,接二连三的亲了她好几kou,灼re而又急切的呼xichui拂在她耳边:“我教你,你只要听话就成。”
若樱还是有些害怕,毕竟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以前每每在床第之间他都是勇猛非常,不把人nong到死去活来是不会罢休的,这会zi答应他,到时不guan不顾起来,碰得他的tui可办?遂犹豫地dao:“还是不要了吧!你忍忍也就过去了,到时真折腾nong伤可就不好了。”
萧冠泓看着她,发现若樱yan睛亮晶晶的,似乎蒙着一层浅浅的shui雾,一抹红晕从她白皙的耳gen升起,当真是jiao艳不可方wu
“乖乖,放心,你只guan听我的就成!”萧冠泓低声央求着她:“心肝,救人如救火,你就当zuozuo好事吧!”说着他便开始剥若樱shen上的衣用,继而kou手并用的又亲又抚摸着若樱。
“可是……”若樱还有一丝犹豫,似yu迎还拒。
萧冠泓压低声音dao:“若樱,求你了!”
被他一ruan语相求,若樱只好放xia推拒的手,任他施为。
若樱小心翼翼地帮萧冠泓变成仰卧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在他shen旁坐了xia来,白玉细瓷般jiaonen的shenti,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她xiong前的mei好,半透chu诱人的雪肤,越发勾人心魂。
她把锦被掀开,解开他ku上的腰带,轻轻地把他的亵ku给褪了xia去,因为他小tui上的伤,若樱脱的极为小心,生怕nong疼了他。
zuo完这些若樱已经羞的没脸见人了,枕席之间她何时自己动过手,都是被侍候的那位。萧冠泓被侍候的受用极了,伸手抚着若樱不着寸缕的曼妙shenti,koushui在嘴里急促分mi,气息越发急促,额toumichu细密的星汗。
屋zi里的空气中洋溢着huanai的暧昧气息,如梦似幻的华丽床幔里,两ju不着寸缕的shenti交叠在一起翻云覆雨。
事毕,萧冠泓的呼xi没有平复反而越发急促,额tou沁chu了一颗颗细密的汗珠,虽然他在xia面,但心qing太激动时依旧碰到了几xia小tui。
可他快活的想笑,于是他真的笑了笑,然后对着躺在他臂弯上chuan气的若樱dao:“总算好生shuang快了一回,不过却是让你受累了,往后我百般的补回来,让你一动不动却受用穷。”
若樱不理她他,闭目养神,她今天累死了。萧冠泓知dao今天把这jiao人儿累惨了,便不住的用手轻轻an摩着好的shenti,见若樱迷糊着要睡,他便收了手,漆黑的yan睛定定的看着若樱。
萧冠泓没有告诉过若樱,他太过想念她时,便会在纸上绘chu她的样zi。
若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