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魏弃之的一声冷笑。

        过了一会，魏弃之放开我，坐起来。我觉到他在看我。我选择――先把提好了。

        “别――”我脱而。魏弃之的动作停都没停。他倒也没用多大劲，可就是――很要命的觉――

        只是，好怪。他来，碾过那里，叫我觉得腰酸抖。他退，又来，又碾过。我忍不住叫声来。

        “叫，阿信，”魏弃之说，“我听你这样叫。”

        魏弃之在给我上药？

        魏弃之的手移开。再回来时，他的手指探我的屁，一凉凉的觉窜来――药膏？

        他的手指浅浅地，涂一圈，，再深一，涂一圈，，再深一……有时候我不自禁就夹紧了，他也不像先前那样说什么叫我放松的话，而是用手指屁边的肉，我慢慢就不那么紧张，也不那么紧了。不过这样一来，觉更怪。没了疼，那种他从我里面碰我的觉就更明显，而且……

        我不说话。

        “别搞了――停一――”我说。

        我刘良长这么大，不说谎话。可这时候说真话，太跌份。

        什么破玩意！

        可这不里不是军营。我又郁闷起来。我和魏弃之也不是那些耐不住寂寞想一起找乐的战友。他放，淫乱，他现在想勾着我也和他一样。

        那里面还有些小伤，他的东西碾过去，有一火辣辣的疼，却也没之前那样疼得我像上刑……原来放松了就不痛……是说真的吗？

        我咬着自己的拳。

        真是在上药。

        很怪。太怪了。药膏凉飕飕，那里麻酥酥。我的腰自发地弓起来，想躲他的手指，可魏弃之很轻易地就重新来，找到那个地方。他也不说话，就只继续，不我怎么躲，他的手指都紧追着不放，就那里。

        魏弃之来，把我一抱，让我和他一起侧躺着。他在我脑瓜后问我：“舒服吗，阿信？”

        最后我们一起了。怪不得军营里有人会这样搞，我想，被搞也是能快活的。

        不知他碰到了什么地方，一种烈的麻酥酥的觉爆发来，我浑一紧。

，我浑一激灵，却不敢说话。只把脸埋在手里。

        *

        我想一切就是错在我没经受住那只烧鸡的诱惑。要不然我在外接着乞讨，结局多也就是――魏弃之听腻了刘良乞讨参事二三则的汇报，令让小杀了我。

        魏弃之当然不会听我的。我觉得这觉很怪，很不对，这麻劲窜了我整个腰，窜到我大，我小腹。我的鸟明明还是的，却有一种好像了的觉，正在滴些来。我忍不住去摸摸那。魏弃之肯定瞧见了。因为他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我觉得他话里有些猥琐的意思，但实在不想多想他什么意思，只是捂着嘴，把脸往褥里埋。他还是像之前似的往我屁里蹭，起来。只是这次，我也跟着起来。我还不争气地我的鸟。我又是丢脸，又是快活。是真的快活啊！前面后面都有觉。新鲜，。就像我第一次自渎。前所未有，原来人活着还能这么啊！

        “阿信勾我。”他说了这么一句，手指。他两只手摸着我的屁，其中一只手的手指上还有那个凉凉的药膏，把我屁也摸得跟凉风似的。他把我的曲起来，让我从趴着变成跪趴。他像之前那样我那里的肉，把那个松了，得能叫他去了。接着他的东西就来。

        他走了。

        我听见魏弃之笑了一声。他的手指，再次挖了药膏来时，没有像之前那样往深了涂，而是着那一，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