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牢牢的,不许再招惹别人了。”秦天磊放低了音量。
“嗯,嗯。”芊芊拼命di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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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小十七又来了,不过这次他看起来消沉了很多。
小十七径直来了芊芊的小院,三个男人也闻风而来,说是要陪客人。
“明康公zi,你怎么了?”芊芊坐得有dian远,她得保持距离。
小十七低着tou不说话。
“被人欺负了?”
小十七摇tou。
“生病了?”
小十七还是摇tou。
“不会是被你四哥给骂了吧?”
小十七抬起tou来,yan眶有dian红:“是父皇,他说我没用,不pei作他的儿zi。”
芊芊愣住了,这什么爹呀,说话真伤人。
“女人,我好难过,虽然父皇一直不喜huan我,可是,可是,父皇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小十七哭了,yan泪直直地往xia掉。
芊芊不知dao该怎么安wei他,他爹可是皇上,稍微说错一句话就是不敬之罪。
三个男人也保持沉默,他们都没有安wei人的经验。
小十七chou泣了一会儿,ca了cayan泪:“好了,哭chu来舒服一些了,女人,我走了。”
芊芊知dao他在qiang撑:“好啦,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你明明还很难过,想哭就哭个痛快吧。”
果然小十七的yan泪又掉xia来了。
芊芊坐到小十七旁边,递过手帕:“你家是天家,我一个平民女zi不敢置喙,我只能给你一张椅zi,一块帕zi,然后坐在旁边听你哭。”
小十七接过帕zi抹了把鼻涕,芊芊的嘴角chou了chou。
“我知dao。”小十七闷闷地说dao。
“我能不能问xia,为什么你父皇会这么说你?你zuo错什么了?”
小十七chouchou答答地说dao:“今日轮到我服侍父皇喝药,我手一hua,打碗了药碗。”
“就这样?”芊芊目瞪kou呆,这样就骂不pei作他的儿zi,太过了吧。
小十七摇tou:“过年我就十四了,得起字了。早上太傅来问父皇,父皇说我德行不够,易怒易躁,给我起了字,修德。后来我打破了药碗,父皇说我是不满这个字,心怀怨意,才会这么骂我的。”
“呃,这字倒是很适合你。”芊芊diantou。
“你都不会安wei我,我明明不是故意的,我哪有心怀怨意。”小十七喊了chu来。
“皇上病了太久,心qing自然烦躁,你哭哭就好,不要再想了。”芊芊又递过一块手帕。
小十七接过手帕又抹了把鼻涕。
“女人,你也觉得我品德不好,要修德吗?”
芊芊diantou。
“你!”小十七气得站起来,“你就知dao气我,哄哄我会死啊。”
芊芊摊手:“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诚实。”
“你!哼。”小十七背过shenzi。
“修德,修德,这个字好,以后我就叫你德少爷。”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