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四个徒弟的故事，我深深觉得，还是当人好。"芊芊总结陈词。

海默的神思不知飞哪儿去了，没有反应，好半晌才开："你信我么？"

"上午我话说得太多了，午我们棋好吗？"芊芊觉得嗓很。

一直讲到了三打白骨，芊芊很讨厌这节里的唐僧，整个不明是非，不信忠臣信佞臣的昏君。

海默中浮现疑惑。

芊芊灌了一杯茶："整西游记中，唐僧在这节里最混，孙悟空一心除妖，却被自己的师傅驱逐了。"

海默不自禁地住芊芊的手："这曲，不适合你。"

"海默，你也快去吃吧，对了，中午我习惯午休，你如果要过来，就一个时辰后来吧。"

海默笑了，发自心的喜意涌了来。

这几句词是芊芊最喜的，每每唱起便想起女王送别唐僧时的泪。

"好啦，这节有悲，我们继续讲其它节吧，还是打妖怪开心些。"芊芊手，她不能给海默希望。

海默摇了摇银铃，丫鬟送来了饭菜。

来，提前告知一。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恋伊，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芊芊收回远去的神思，笑了一："落花有意随，无心恋落花，哎呀呀，多总被无恼。"

海默，起离去。

"只要你敢看着我的睛说，我就信，你的睛不会说谎。"

芊芊讲完女儿国的故事，端坐在琴前："女儿国的故事，有一首曲，名叫女儿，我唱给你听。"

海默中闪现笑意。

芊芊抚着琴弦："西游记很长，有一节故事叫女儿国，我讲给你听。"

海默的神很复杂，有激动，有难过，有期望，有害怕，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

一个时辰后，海默准时敲门。

"午饭时间到了，我要吃饭。"

"我这俗人就不想当神仙。"芊芊伸了个腰，"在人间过我的小日就好。"

"人人都想当神仙。"

海默神黯淡了些："好。"

"你想嘛，孙悟空是因为在天上遭遇不公平对待才大闹天；猪八戒是单久了思才调戏嫦娥仙；沙和尚是蟠桃宴上失手打碎琉璃盏；龙三太纵火烧了殿上明珠，结果就被玉帝令吊在空中打了三百，还要遭诛。唉，神仙不好当啊，天条规矩又多，罚又严，还是当人轻松些。"芊芊想起了小金羽，这倒霉孩碎了天珠，因为年纪小，爹娘又，才只罚他凡历劫五百年，不然就得像龙三太一样吊空中打三百，再遭诛。

海默有为难。

讲到过沙河，收沙和尚，芊芊也吃完了早饭，摇了摇银铃，丫鬟来收拾碗盘。

"信。"芊芊明白他的心，一如当年的她，她看完那集后就一直着爸妈保证，不别人怎么说她坏话，他们都要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