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了一气，一屁坐在沙发上，若不是顾着脸面，她直想躺去。

        韩正卿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了，王导演也凑上前来，“夫人颇有灵气，人也，不知有没有兴趣，我一电影的女主角？”

        萤只他是客气，便礼貌地回，“多谢您抬，我怎能比得上女演员，您就不要取笑我了。”

        “诶，夫人说哪里话，您本人可比报上瞧着还要好看，相片毕竟是死，电影才能展现夫人的灵动。”

        “报上？哦…”

        萤问这话，才明白先前的采访今日该见了报，便笑笑没再说什么，只忽闪着一双睛看着韩正卿。

        “你的事，为夫就不置喙了。”

        韩正卿拉起她的小手，全然没有要替她拿主意的意思。

        萤眨了眨睛，再对王导演说，“原以为明星不过是拍拍相片，今日可是晓得了，天底没有容易的营生，我怕是没这个福分的，还是那个看电影的更轻松一些。”

        王导演还要启，萤先一步补充，“况且近来我怕是没有时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是有缘的话，咱们定然还能合作的，您说是不是？”

        韩正卿的目光始终落在她上，这孩渐渐变得能说会，懂拒绝又留有余地，言语间逐渐有了他的痕迹，韩正卿的里满是欣。

        索王导演没再求，他们又客套了两句便各自散去，萤挽着韩正卿的手往回走，她不想坐车，只想同他走走。

        “正卿，我今日的表现还可以不？”

        “可圈可。”

        萤笑嘻嘻地挽住他的胳膊，“总不能辜负你的一番安排不是？”

        “你知了。”

        “在别院的时候，你就晓得我的尺码。”

        今日衣架上的服装依旧是她的码数，萤换了衣裳便晓得今天这事儿并非是个巧合。

        韩正卿笑笑，“女明星还是太贵了些。”

        “原来你是图我的便宜！”

        杏瞪得溜圆，萤甩开他的手快走两步，韩正卿不紧不慢地跟上。

        “当然是图你耐看。”

        他了语气，她才转回。

        韩正卿步没停，顺势将她搂怀里，“这是咱们家首个自主研制来的商品，我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

        “怎个合适法？”

        “既不挑，亦不落俗，这回是要卖给一般国民的东西，定价不，只有洋货的两成。”

        他鲜少同她正式地谈生意上的事，萤只安静地听，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