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闻言，韩正卿想了一想，答，“在你。”

        “啊？”

        韩正卿一笑，他确实知的太多，即使一再澄清自己没有加党派，很难撇清关系。

        萤眉皱起，更显困惑，“可若是被抢了，为什么会抓心远呢？难不成金掌柜他们是大帅的人？”

        萤似乎明白，却又觉得有些搭不上，便再启问，“可是你又是怎么知心远被抓的呢？难不成…你也是他们的人？”

        迎的失踪同韩心远被捕定是有着密切的关系。

        萤眨眨，想了好一会儿，她自然不记得旁人的姓氏，但一同在商会现的父却并不多见。

        “猜的。”

        韩正卿受了这个礼，再将他们拉起来，转回问萤，“迎的事，你打算怎么？”

        她才明白韩正卿从一开始问的竟都是这个，面上明显的一愣。

        “哦。”

        “金掌柜抓走迎是因为金，那金…就是那批资？是让金掌柜他们抢走了？也是因着是资，本不能公开，所以没有见报？就这么吃了哑巴亏？”

        “心远了原先一个缺才参与的行动，是旁人了问题，走了消息，大帅怕是一直在守株待兔。心远去得早了，扰乱了所有的计划，一个离家走的孩，于街上寻了间空屋躲两天罢了。当然，谁也没想到资竟然会丢，没有证，只要什么都不交代，军只能吃这个亏，放来是早晚的事。”

        韩正卿说的详细，萤慢慢捋明白了利害与前因后果，又问，“可是你怎么知就是金掌柜他们的呢？”

        却是直接找上一面之缘的萤，而不是他韩正卿。这举动，既帮了忙，又让韩正卿置事外。可他会害了萤，所以韩正卿再没让他登过门。

        ――

        脑海里忽然现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模样，萤恍然大悟，“他姓卓啊，他都没告诉过我…”

        韩正卿面如常地看着她，待她想明白了，才解释，“卓家关心政事，原先给军资助无数，近年来又同地党派往来密切，才失了商会里的份量，我猜他知老四事第一时间就来通知你想办法。”

        “父亲走后，店里风有变，却并不寻常，通常来说，不佐少主的掌柜，大多会同东家谈分成，乃至吞整间铺，不会放手赖以为生的活计。我派人留意过金掌柜的动静，他几乎无心打理这间铺，而时间上，这两件事能对的上，这种巧合很难令人不多想。”

        “你记得商会里的卓家父吗？”

        我可能了儿问题，后续更新会慢，节奏会写得快一些，见谅。

        “非也。”韩正卿摇摇，将萤拉到自己侧坐，抹去她脸上挂着的泪珠儿。

        萤哑然，猜的…竟也能猜得这么准。

        当然背后这些事萤并不清楚，韩正卿穿针引线，让她明白了来龙去脉，便开始着急迎的安危。

        “好说。”

        “确切的说，他是想告诉你，让我发现了。”

        “那纸条？！”

救命之恩。”

        韩正卿笑笑一把她的发，“不知也好，心远这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萤竟将这事忘得死死的，那青年当初假借烧纸给她递过一张字条，她想偷偷瞧来着，后面却是给彻底忘记了。

        她捋清楚了思绪，再怯怯地问，“正卿，迎她…还能回来吗？”

        她脑一团乱，细细想了一遍，瞧见地上的鸡掸才想明白韩俊明明显也是知什么，才让韩心远同自己坦白。

        萤刚放的心，又悬了起来，她可不记得那个青年同自己说过话，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老爷的灵堂上…

        韩正卿，“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