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死死咬着拳，淋漓的鲜血顺着手臂落。他浑颤抖，几近崩溃。

        明明是已经抓握在手的东西，却还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再得到一次。明明是如霜刀般伤人的残酷话语，却仍能让人在钝刀割肉的痛苦中醒觉：啊，我是如此荣幸地被着。

        但是他要问的不是这个。他实在是太迟钝了，竟然现在才意识到：他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只要殿的目光落在他的上。

        什么啊。这不是也会吃醋吗。

        “我也要！”

        媚药效果早就发挥到极致。夜隔着衣服掰开他的屁，果然有一湿漉漉的顺着大来。

        段咏跪在夹板角落，浑发，满脸异常的红。

        彼时日光正好，白鸥当空，天与海相互浸染，育一颗浅浅的金桔黄，而一切的云和，都共同消失在视野的尽。

        “再不我，”他委屈巴巴地求，“屁里的就要来了。”

        殿的目光总是落在他上的。合作退敌时无言而信任的目光；念着他的名字望过来时带着探究的目光；一肚坏故意恶作剧时饱兴味的目光；翘着长挑逗他自己却风平浪静的目光；蒙住他双时无不在的目光；将他到失神时赞许的目光；侍奉她时如蒙受神明垂怜的目光。

        呼声中，不知谁的心响起。接着，所有的浪花都呼起来。

        “所以说都怪老爹，我其实本不需要什么暗卫啦，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对弟弟就矫辞修饰，又哄又骗攫取一颗真心。对他就独断专行，毫不在意地将唯一的遮羞布掀开。

原材料烹饪的菜肴，一样的吃，绝对是后者吃起来更有成就。

        是的，他渴求这个。他想要被殿关注，所以无所谓屈辱与折磨；他希望殿能尽兴，所以无所谓占有与被占有。什么都好，他都能接纳，他都能承受。

        段陷僵直。

        此时，在房多待了一阵的哥哥段也来了，他面如常，脚步稳健，只不过脸上、脖上、上，都留有艳靡难消的指痕，一看就被狠狠幸过的样。

        那他呢？

        但是、但是――

        段咏扫了一，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

        他咬着白的狗咬胶，里的一波接一波，几乎将他淹没，但他忍耐住一动不动，只是隐秘地望向禁闭的房门。

        段掉夜指尖沾染的血丝。

        虽然火灼，但这个吻就像是镇静剂一般，段咏一就老实了，只是睛仍然汪汪的，像只求不满的撒小狗。

        ……

        “殿，为什么骗了小咏……却不愿意骗我呢？”

        不多时，夜神清气地推门而，径直朝他走来。

        如果不是暗卫堂的堂主，他又能以什么份，继续站在她的边呢？

        他的脸很红，耳朵很红，脖更红。但就像光透深渊，那双敦厚老实的狗狗直直地迎上来，定亦如其不善言辞的心。

        ……

        ……多么恶劣的殿。

        天空的颜很，是彩晕开的群青。大海更如蔚蓝的丝绸，层层叠叠，无边无际。

        夜说着说着，捂住嘴笑起来。

        “对啊，朋友……时不时啵个小嘴、时不时拉个小手、时不时同个小床的朋友。”

        穿过防护法阵的微风轻抚人面，带着淡淡的咸味。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飞舟已经行驶到了海上。

        更何况夜还喜自己加料。

        “唔唔……”羞耻与酥麻的快遍及全，段咏趴在地上扭个不停，两泪：本来就被灌了媚药，这可真要忍不住了……

        夜一左一右抱着两只狗，和两人一起趴在夹板的栏杆边上。

        “朋友？”

        “大狗，话不是这样说的……”她伸手指，细细抚摸段染血的嘴角，不经意与他对上了视线。

        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的小狗般，段咏兴奋地爬过去，投夜怀里。然后因为用力过猛，被吃痛的夜揪住发倒在地，狠狠打了两屁。

        夜微不可察地笑了一。

        “辛苦了。作为奖励，会把你到都合不拢的哦。”

        段咏再也捱不住了，他了夜搂在他腰上一直不老实的手，扭看她的神黏糊得简直能拉丝来。

        夜将他拉起来，见他还是闹腾得很，便摸着轻轻亲了一他的嘴唇，说：“乖，安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