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柜”的贵宾区绝对金碧辉煌。踩在的地毯上,两个疯女人只记得找厕所。
“好象这边,”
“什么,好象这边,”
“怎么办,这么多人,”西娜皱着眉看着我。沿途看见我的人,都要多看我几
,以为我的唇打爆了咧。
“他妈的,
“我想上厕所。”这个姿态很象有个大暴牙的人,我趔着嘴说话。
我打开她的手,脆自己起
,大大伸了伸胳膊
儿,“去,怎么不去,你们学校那群疯
的聚会,哪次少了我,少了我,你们还有乐趣吗?”趁侧
的空儿,妩媚朝她一笑。西娜瞪我一
,完全放松地靠
沙发,报纸覆在脸上,闷闷地声音从报纸
传来,“什么疯
,你才是疯
,我们那是艺术。”
西娜的朋友都是文化人,可我觉得就是群疯。他们所谓的“乔装舞会”,
本不是字面意思,奇装异服去
舞。每次,每个人都把脸用粉涂的白白的,活象死了几千年的僵尸,比耐力,比
难度尖音,比奇异瑜伽,他们非要说,“这是通过反文明、反艺术的手段来求得
神自由”,我
他什么,反正每次我在里面瞎混的蛮有趣,到目前为止,只要是耐力游戏,他们中间还没哪个比得过我的。我喜
和那群疯
混。
现在我们就在“钱柜”的一个包厢里,又是男男女女每个人脸涂的白白的,一个一个轮上去拿着麦克飙
音。这个项目我从来不占优势,我有副破锣嗓
,发不
那种“太监音”,他们其中有个男的,那音阶
的,他每次一
,“钱柜”的老板都要
来骂娘,容易把狼招来,呵呵。
一时,所有的人都是这个贱动作。
“那坐电梯去楼上贵宾区,就是不知人家让不让你上――-”我们还是上了电梯。
“OK,没问题,走吧,大暴牙。”西娜还凑近认真看我翘起的上唇,“六儿,我发现你的牙还真有些暴咧,”又是一阵笑声。
西娜在工艺院教书,现在正在本校攻读博士学位。此前,她一直跟着张宁教授在
院第四研究室研究“当代架上绘画与图像文化比较研究”,此外,她还兼任本科生教学及每年
秋两季给各系学生的公共选修课。
是啊,他们真是不折不扣的艺术。
“今天我们比这个,喏,象这样――”小糖鬼最多,他牙齿一咬
唇,上唇还噘地
的,“看谁维持这个动作时间最长,梁
,你不对,唇要翘起来――-”
“看六儿的最标准,”当然,这里面,我最舍得
。“看你能维持多久咯,”他们都笑我。有的人一
就放弃了,因为,这个姿态实在丑。
“好,你去,不过,要一直这样啊,”又有些人放弃了,他们持不了多久。我还
撑着,我一向有非常敬业的游戏
神。“西娜你去看着六儿,看她能
持多久。”西娜早放弃了,她耐力最差。
5是啊,他们真是不折不扣的艺术。
我们两个都上来过,只是都不长记。最后,多大个地方,竟然走丢了。
“我憋不住了。”我还趔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