滓。鲜血能令我们平静，那就不要忍耐，去！”

        于连想了想，回答她：“你终究还是受到人类德的约束。”

        肖甜梨说，“或许吧。我的家人、明明，一直在约束我。我的两个是警方的人，慕夫也是。所有的人都在约束我。他们还是我的亲人，用理德教育我、压制我。所以我不到无差别杀人，也对弱者产生了同理心。”

        “可见，最大程度的，和亲人间的血缘纽带，还是能克制和改变天生变态者。哪怕你只是一定程度上拥有了同理心。”于连若有所思，在研判她的话。

        肖甜梨了，“所以，如果你童年的环境有所改变。我想，你也会拥有一定程度的同理心。你会同那些妇女孩童，最终不了手。这也是我从来没有杀过一个好人的原因。”

        于连想了想，讲：“我心理医生时，接过一个特殊的案例。我想你会对他有兴趣的。对了，你已经看过他的视频录像了。”想了想，讲：“还有一些视频录像，我放在京都迷森林里的硫磺温泉竹苑里。他的档案编号是A001。”

        肖甜梨挑了挑眉。

        他讲：“他曾经也是我的猎之一。我一直在追猎他。但他很聪明也很狡猾，躲得很深，我后来失去了他的踪迹。他甚至连电设备都不用，摆脱了网络，大数据为之失效。一个才十八岁的天才！我追踪了他四年。他杀人时，才十三四岁。啊，对了，他同样吃人。会是你喜的case！”

        他又看了看她，微笑：“而且我发觉，你对男有偏。你对程丽，可从没有手。但如果猎是丽的男，你的天平会有所失衡。”

        肖甜梨挑了挑眉，“也不全是。主要是程丽不好看。如果她是和我在泰国认识的兵丽莎那么艳漂亮的，我手不会那么重的。而且，程丽杀了那么多我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的男孩啊！如果是金瓜主人那样的仔，我才懒得。”

        于连先是一怔，然后大笑起来，笑得咳嗽不止，脸都涨红了。

        肖甜梨睨他，“夸张！”

        于连微笑，“A001，同样拥有一张丽的脸。得像天使。嗯，他是一个生在意大利，成长在国的中意混血。严格意义上来说，还差三个月才够18岁。”

        肖甜梨挑了挑眉：“一个变态又邪恶的少年？”

        “嗯。符合你味的少年。”他讲。

        肖甜梨想了想，歪着看他，透过他回想起了遥远时光里的岁月，她讲：“我遇见你的那一年，你也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你将我从那个阴沟里捞起来了。”

        “你我的渊源不浅，我很难想象，是怎样的任务，让我将你抓住了。”她讲。

        于连垂眸，密的双层睫震颤，声音极低：“我不愿意被终监禁，所以最后激怒所有人，狙击手扣了扳机。”

        顿了顿，他又讲：“你忘记了。不过，我可以慢慢引导你知这个过程。看你意愿。”

        肖甜梨摇了摇，“这不重要。忘记就忘记了。直觉告诉我，忘记很好。记住才会不好。”

        “那就行了。你只需要研究我的童年，用于你的犯罪心理数据库就行了。别的不重要。”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