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应该被供奉在哪里？

        在金碧辉煌的五重塔的神坛之上吗？在灯火通明的楼宇间穿行的神舆之上吗？在跨过层层鸟居的神龛之上吗？

        不，无法再忍受那种遥不可及的距离，虔诚的信徒日复一日地祈祷着，恳求gaogao在上的神明有一日能够亲自降临在他shen边。

        就像现在这样……

        “老师是说，让我……”

        听上去，胧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松阳dian了xiatou，轻声dao：“嗯，胧从脖zi这一chu1咬xia去就好。”

        担心胧顾及她的gan受而拒绝，又飞快地解释了一句：“要害的位置愈合的速度会慢一dian，chu血的量也会多一些，胧也能恢复得更快。”

        当然也会带来非同一般的剧痛，这一dian松阳心里最清楚不过。

        漫长的千年里无数次被杀的经历之中不止一次gan受过利刃割开脖zi和被棍棒打断颈骨的疼痛，想必生生咬开pi肉到chu2及血guan的程度会更难熬。

        ……她其实很害怕疼痛。

        作为非人之wu在世间liu浪的数百年里，已经ti会过太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疼痛了。

        过去心里总是想，是自己zuo错了什么吗？所以才会被一次又一次杀掉吗？那样的疼痛是对自己的惩罚吗？

        现在有了答案，或许正是如此吧，至少这一刻，毫无疑问是她所犯xia的恶业造成的恶果，理应得到惩罚。

        “这样的话……”胧语带迟疑，“会让老师很痛苦的，无需用这种方式也能……”

        松阳摇摇tou：“没关系的。”，侧向一边低垂的yan睑完全闭上了：“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对我而言并不算什么。”

        “……我明白了，老师。”

        面前的灰发男人似乎极轻地叹息一声，便不再jian持了，完好的那只手臂伸向松阳安静地搁在膝tou的那双细白手腕，手掌轻柔地覆盖在对方素白的手背上。

        “那么，老师可以允许我将您抱在怀里吗？”

        chu2及柔腻肌肤的手指正在微不可察地发颤，暗灰的瞳孔也在隐隐颤抖。

        “若是我让老师gan到疼痛，就请老师用这双手赐予我同样的疼痛。”

        ……其实她还是ting能忍痛的。

        心里这么想，松阳也没打算拒绝大弟zi的好意，diandiantou依言把shenti靠过去搂住对方的后背，让胧用那只完整的胳膊圈住自己腰shen，luolouchu的脖zi转向方便他xiakou的角度。

        对于杀业累累的昔日杀人鬼来说，这可以说完全是一个主动展现chu致命弱dian的信赖姿态，等于把自己的生杀大权交付给他人。

        反正对象是自己亲近的大弟zi，松阳向来也没什么可顾虑的。

        “……咬吧。”

        话音落地的一刻，男人微凉的唇覆了上来，唇ban在颈侧那一条血guan脉络略微突chu的位置满han迷恋地摩挲了一会儿，变成牙齿轻轻碾磨着那片柔腻而光hua的肌肤。

        伴随着蔓延在鼻尖的血腥气和脖颈间传来的湿regan，微卷的灰se发丝和炙re的吐息扫过松阳的脸颊，一xia一xia扫得松阳有dian紧张，xia意识收紧搂在胧后背的双手，揽在自己腰侧的那只手臂也跟着收紧了一分。

        xia一秒，轻轻碾磨的牙齿冷不防用力碾jin柔ruan的pi肉之中。

        “唔――！”

        被这gu力dao直接咬开脖zi，松阳霎时间瞳孔缩紧，整个shenti都绷直了，抓在胧背肌上的十指力dao绷紧到指尖几乎划破衣料刺jin表pi。

        自己又ying生生扛xia来没有真的挠伤对方，死死咬住xia唇来忍耐颈侧阵阵翻涌的剧痛，咬到唇ban渗chu血丝，额tou爆起青筋。

        空气里弥漫开一gunong1重的血腥味，一室黑暗中两daoshen影看似亲密无间地相拥着，彼此的shenti隔着单薄的衣料相互贴紧，姿态宛如肢ti交缠的ai侣。

        被一只手臂牢牢箍住腰shen的长发女人却在浑shen大汗淋漓地颤个不停，暗se衣领外袒louchu的那一截修长的脖zi绷紧到血guan凸chu，淡白的颈侧pi肤被狠狠撕咬到细腻的pi肉彻底绽开一朵鲜艳的血se红莲。

        紧紧搂着她的灰发男人用温re的唇she2包覆在那一chu1翻开到pi开肉绽的血花上，she2尖探runen红的血肉经络中贪婪地yun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