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话还没说完，意料之中被对方平静地打断：“老师无需在意我。”

        “但是――”

        “所以如果胧需要的话――”

        “我去的时候事已经结束，因此并未和谁交手。”

        背对他的长发师长既没回，也没接话，从肩落的几绺浅长发遮住了微低的侧脸。胧顿了顿，继续。

        “……胧、呜……呜啊……”

        “老师的另一个学生，桂小太郎也在江，我有次任务时曾远远见过他，他边跟着一个奇怪的白生，两人正一起在大街上散发传单。”

        “名字是？”

        不清楚对方没没脑提起这间万事屋的缘由，松阳不解地应和，隔了几秒又听见胧一字一顿，“那家万事屋的老板，名字是……”

        “等虚大人再度离开地球，老师想去看看他们吗？”

        低垂帘的灰发男人回答得斩钉截铁，手上的清理动作仍在有条不紊地行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地将残留在那个一收一缩咬紧的湿甬深的浊一刮外，仿佛听而不闻一又一夹住他手指的那个不着寸缕的长发人时而控制不住漏的气低。

        “胧不用总是忍着的，我――”

        “在歌舞伎町的酒馆街那边，有一家万事屋。”

        说到这里，胧心挣扎了一，问：

        “如今他们俩也有自己的生活了，实在没有必要再去打扰……况且都过了这么多年，算算时间那两个孩都27岁了吧。”

        “……那胧有受伤吗？”

        “至于去看他们什么的，这就不用啦。”回过来时，长发师长面上是一贯风轻云淡的笑容，刻骨的思念被全数收拢在心底。

        “对了，虚说的那件事……”

        “我不需要那种事，老师。”

        除了一心一意侍奉在她边，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恬不知耻地奢求更多，他心知肚明。

        “……”胧抿了抿发的唇，“坂田银时。”

        “万事屋？”松阳只当他是闲聊，“是那种接委托的地方吗？”

        “是吗，那就好。”

        确认清理完了，他就慢慢将手指往外，仿佛也觉不到这个被自己亲手到湿不堪的诱人肉一直在邀请似地住自己的手指，至少古井无波的外表丝毫看不有受到困扰的迹象。

        知那两个孩在这个江有了新的家，过着安定的新生活，过得很好，这就足够了。

        “我知的，老师。”

        洗净后换衣服时，松阳想起来便顺问了一句，“说是歌舞伎町有个天众的竞技场被袭击了，这件事是胧去理的吗？”

        哪怕没有自己，他们一样能在这熙熙攘攘的人间获得一方安生之所，能够彻底远离与自己有关的一切危险，安稳地度过余生，再好不过。

        正在替她系腰带的手一顿，奈落首领深灰的眸暗了暗，低声应答：“是的，老师。”

        “其实……”松阳深深叹气，“我真的没有在意当年那件事，也从来没有责怪过胧。”

        ……对自己来说，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嗯，位置离江城不算太远，在一家临街的酒馆楼上，招牌很显，很容易就能找到。”

        只要这个唯一留在自己边的学生没参与战斗，松阳就不会再过问任何事。跪在她背后的灰发男人动了动唇，言又止片刻，最后缓缓开。

        “请老师不要在意我。”

跪坐的姿势，松阳到难为而悄悄侧眸望他时，恰好望见他这个分明在掩藏什么的举动，略微一怔便明会过来。

        问完，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松阳轻轻摇了摇，嗓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嗯，我知了。”

        屋里霎时沉默来。

        说着，素衣袖，细白的手指抚了抚那张数百年不变的秀面庞，柔的唇角苦涩地弯着，“结果我还是这幅样一没变老，怎么想都很奇怪吧，万一吓着

        这样的意外状况在两个人独的清理过程中当然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只是每一次无一例外都会被这个固执的学生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