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汩时走过去，捋开她垂在面前的发丝：“车祸……”

        这两个字就足以让少女的脸变白，她不安地攥着自己的衣摆，却只有小指还不合群地僵着。

        陆汩时声音更温和了：“车祸和你提前从会场回去没关系，一切都是冲着陆韫颋去的。”

        少女安静了几秒，抬问他：“那哥哥现在还会有危险么？”

        她脸上的担心没有丝毫作伪，陆汩时盯着她：“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吕伊皓有些失魂落魄的，小指却一一地疼，完全没有注意到陆汩时的视线从未离开她脸上。

        从她看见箱，到现在，男人越发肯定了一件事。

        他的手搭在她的后颈：“明天，我要回一趟那边，把这些东西交给你哥哥。你想跟着我一起回去么？”

        ——她想么？

        吕伊皓的理智回笼，摇：“不了，你路上小心。”

        接着她又补上两个字：“爸爸”

        陆汩时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发丝，嗯了一声。

        吕伊皓的手搭上他的小臂：“我今天想早休息，药能提前用么？”

        见男人没有拒绝，吕伊皓自己坐上了属于陆汩时的椅，脸微红冲着他，掀开了自己的睡裙，褪，两手指撑开原本合上的细，小声：“快一的话，我不会脏爸爸的椅的。”

        从制冷剂里药的男人顿了，他摘掉镜，说：“我不会因此生你的气。”

        吕伊皓咬住唇，抬看向被自己放在桌上的塑料兔。

        ——可她想。

        书房的温度适中，但她暴在空气中的心还是会因为男人的手而猛地缩紧。

        少女两搭在椅上，脚尖甚至不到地面，上半隐没男人制造的阴影里，只有睛里反着微光。

        她看上去是那么乖巧，却又时时刻刻在试探着他的底线。

        无论是哪一条。

        陆汩时眸暗沉，在手指少女细的甬时，比昨日暴了些。

        这是对坏孩的一罚。

        有些涩的让吕伊皓绷直了脚尖，蹙起眉，她的手攥住了男人的衬衫，抵着他的小腹张嘴息着：“手指去太快了，肚好涨。爸爸……”

        陆汩时觉得今日的领带系地有些紧，他垂着，用另一只手住了她的嘴。

        抬眸似是疑惑地看了一他的少女，最终还是放睑，没有挣扎，任由他摆。

        她的视角能看到什么呢？

        陆汩时忍不住想。

        少女的视线，应该会跃过自己微微隆起的、交叠的睡裙、隐约可见的阴阜，最后落在埋在她间的那只手上。

        属于男人的手，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正在让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