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毫无悔意，甚至理所当然极了。

        她侧过来：“现在还不算真正得到吗？”

        男人起走到她面前，直接掐住女孩颌迫使她抬，“跟我办不到，那跟谁办得到？”

        “你跟他们又不一样。”周寅坤笑得好看，“你都不怕死，杀你能有什么意思？”

        夏夏沉默地看着他。

        而更可笑的是，这样的事、这样的态度已经不会让她惊讶，她的心仿佛都跟着变得麻木僵起来。

        夏夏看见他瞳变得极深，知是真的惹到他了，而且最后这半句……听起来别有意味。她不由攥紧了椅边缘，心中迟疑着。

        见她等着文，男人这才坐直，语气难得温柔：“真正得到，就是你满心满都只有我。”

        夏夏还是没反应。

        “周夏夏，一辈很长，咱们慢慢耗。”

        他摸了摸她的。

        此话一，旁边的人儿总算有了动静。

        “兔。”周寅坤叫了声。

        她不再说话，男人也由着她。他懒懒地靠在椅上，与她看着同一片夜空。

        她理解不了他的思路和想法，也本不想理解。女孩沉默地再度望向天空，遗憾的是，夜幕中的星星都不见了。

        到他这里，却是想都不想就放弃了。

        “当然不算。”

        女孩没有反应。男人也不恼，继续说：“你这么聪明，怎么就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一直逃不掉呢？”

        周寅坤面上没什么变化，“事实上他们的确引来了警察。你说放着好好的日不过，非要多闲事，不该死吗？”

        周寅坤耐心地举了个例：“比如，我这人对真正得到的东西其实很容易腻。等真正腻了的时候，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呵。”

        “倒也不是我杀人，只是他们该死而已。”

        “既然你这么想要自由，为什么不换个思路。别总在自己上瞎琢磨，不如在我上多花心思。不是有个成语，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

        跟他不过说了几句话，夏夏就觉得心疲惫。

        沉默良久，她问：“那为什么还留着我，我也引来了警察，为什么不杀我？”

        这分析得还对。

        不等她回答，他又慢悠悠地给答案：“因为我了解你。我知你怕什么、在意什么。只要拿住这些，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边。就像现在这样。”

        “是因为那些衣服鞋对吗？”她声音微颤，“因为他们了山，你怕他们引来警察，所以杀了他们连夜山。你就这么杀人？”

        周寅坤笑意一僵，神冷了来。

        把她捆绑在边，死不了、逃不掉，早已侵占拥有了她的一切，凭着心为所为。如果这样都不算真正得到，那究竟怎样才算？

        然夏夏说的是：“我办不到。”

        周夏夏很少说这样的话。她不会的题会一遍遍解，画错的图会一遍遍改，建房遇到的难题也会一个个解决……定决心要的事，她从不知难而退。

可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可这一瞬间，她忽然又想明白了。

        两人视线相交着。说完这话，周寅坤清楚看见夏夏眸中微动，他视线立刻扫到她唇上，就等着她亲说一个“好”字。

        但一秒，周寅坤就松开了她，语气恢复如常：“别紧张，只是随便一问。”

        只是没几秒，视线就又挪回到夏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