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许嘉伟滞涩，气息有些不平稳。

        当初周寅坤看夏夏的神，和碰她的动作，分明就没有把夏夏当纯粹的晚辈来看。

        “我明白。”许嘉伟说，“向局长，后面还有一张照片。”

        纠结这些已是无用，许嘉伟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不过是想争取一个机会。争取一个已经在香港黄Sir那里被否决掉的机会。

        “要求就是，要亚洲女孩、年纪小没有记忆、在泰国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且健康，可以接受手术。”

        “她待在周寅坤这种毒枭边，实在太过危险，我想争取一个救她回来的机会。”

        “向局长，我知夏夏是泰国国籍，泰国公民。但她生于中国香港，是被贩卖至境外，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仍算中国公民不是吗？”

        国际刑警组织发布了最级别的红通缉令，不同于之前，这次通缉附上了周寅坤的照片，尽不是正脸，却也是一就能认来的程度。

        前一张孤儿院花园里被贩卖之前的合照，与后一张观塘游乐场秋千的照片上，分明就是同一个小女孩。

        “这张游乐场的照片，是从香港报纸上剪来的，时间就是孤儿院失火那年的十二月，也是最后一批孩被贩卖到泰国的四个月后。”

        向衡予沉默几秒，“这不足以证明，孤儿院被贩卖的女孩就是你所说的周夏夏。”

        “夏夏边的这个泰国女人名叫萨玛，此后三年间，夏夏都与她所谓的父母周耀辉和萨玛，低调地居住在观塘区公屋。”

        “周夏夏的养父周耀辉，是周寅坤的亲大哥。但周耀辉当初带着妻儿在香港待了三年，究竟了什么我们并没有查到。能查到的是，周耀辉在三年前又重回香港，买了一家制药公司，这家制药公司有三个大型制药工厂，都被用来生产芬太尼。”

        许嘉伟摇：“不知。焦伟只拿钱，并且因为这个小女孩拿到了双倍的钱。他说当时他还好奇地想多打听，以图日后的生意。但才问了一句就被狠狠警告了，焦伟只知那家人在曼谷很有背景，是毒的，好像姓周。”

        而不同的是，时隔四个月，这小女孩的边多了一个女人。

        “是。”

        “可是――”阿耀言又止。

        早上七，小别墅的客厅里弥漫着醇厚的香味。

        一个孩十几年的变化或许是巨大的，但若只隔四个月，是不是同一个孩一就认得来。

        *

        “坤哥，国际刑警组织的成员国众多，他们彼此之间互为合作关系，现在是否先回缅甸更为稳妥？”

        说到这里，许嘉伟回忆：“我跟夏夏是后来才认识，因为她总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玩。当时并未多想，但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居住环境骤然变化，幼时语言环境混乱，导致了短暂的语言障碍，所以她听不懂别的小孩说什么，于是被孤立。但后来她学得很快，我想是因为重新熟悉了香港的语言环境。”

        “紧张什么。”男人扫他一：“今天起，所有联络改成加密通讯。”

        向衡予意识问：“什么手术？”

去向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泰国接应的人贩说，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孩命很好，刚好符合一很有钱人家的要求。”

        在孤儿院花园合照之后，还有一张小女孩在游乐场的照片。

        周寅坤淡然放杯，“这时候动，不就等于告诉全世界我在哪。”

        许嘉伟说：“我想，夏夏应该并不知自己的真实世，但我怀疑，周寅坤很可能是知的。”

        向衡予抬眸，对上许嘉伟的睛。

        墨西哥。

        “当时正值香港观塘区新公屋第一批住主，我家也是其中一。我很清楚地记得住那天来了很多香港媒，他们报了公屋及附近设施，这张照片就拍摄于公屋附近的游乐场。”

        向衡予微微皱眉。

        沙发上男人正喝着咖啡，旁边阿步和阿耀神严肃，看着电视上的国际新闻。

        “此后周耀辉再未在香港面。直至去年十一月初，我在卧底期间，再次见到了随周寅坤到达香港的夏夏，而此时她养父母双亡，是跟随周寅坤这个小叔叔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