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传来一个声音，申语邱向后看，映帘的是他的颌线。申语邱向后看的动作带动发尾扫过了他的肩膀，秋意向旁边退了退，以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还偷看我。”

        “你一个我看看。”忽然一个人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抬起，把握好拍的那只手抬起来给教练看。“嗯，对，不错。”

        她这一排的第一位女生问题比较多，还没轮到任菲，申语邱自己试着发了几个球。

        秋意了，径直走向第二排，申语邱悄悄的瞄了一。她在第一排，不是他指导。

答案。而此时，她居然看到了公车男。

        “好我们接来学......”

        任菲了，虽然上半节课也没多大运动量，但她觉自己就剩一气了。

        她没有回答秋意的问题，“这样吗？”

        后半节课教的是发球，秋意还是一副不认识她的样。申语邱这一节课都没有再偷瞄他，但余光中还是能看到他在一旁认真的纠正第二排学员的问题，他不太上手，更多是语言上的纠正。

        申语邱猛然抬起，从镜里的他看到自己旁边的他。“你......”原来记得我啊，只是这句话还没说，申语邱意识到了刚刚那句话是他对自己的调笑。“谁......谁偷看你了？”

        “那我去了。”

        她稍微朝后面站了。可以看见他一半。邱，和自己的最后一个字一样哎。她嘴角勾了勾，睛也弯了起来。

        “哎呦，那看起来还不错嘛。”

        “大拇指和指侧边住球拍，像这样。”他的声音从自己的斜后方传过来，教练员正在纠任菲的手势，刚好挡住了公车男，不对，应该是邱意。

        她的瞳孔明显放大，又迅速低，将自己的手肘抬。

        秋意注意到镜里的申语邱皱眉，“一直偷看我啊？”

        申语邱上完厕所在洗手台洗手，洗手台是男女共用的，在两门外面中间的地方。秋意从厕所来，也弯腰洗手，就在申语邱隔的位置。

        “是啊。”

        “好，现在我们开始学习第一节课，如何握球拍以及发球。首先来学如何握拍，这个比较简单。这个握拍也分很多种，咱们先学正手握拍。虎对准拍的窄面......来，秋意，你给大家展示一。”

        “现在休息10分钟，大家解决一自己的个人问题。”说完教练就离开了。

        教练也注意到了申语邱，他看了一腕表，“大家休息的都差不多了，我看人也到齐了，咱们来半节课吧。”

        陈述句，却让申语邱产生了绪。

        ......

        申语邱低看不清旁边的人，她只觉得奇怪，这洗手台有4个比较的两个矮的在两边，怎么偏偏选了一个旁边有人的位置。她心里觉得不对，手放在龙面想赶紧冲掉泡沫走人。

        “对，重心再往前。”

        大家鼓掌表示迎。

        秋意也完成了最后一位学员的指导，从她边过去，她假装若无其事，秋意也没有任何反应。

        秋意鼓掌的速度明显慢于其余五个人，她看着他的侧脸，难他不记得我了？

        ......

        大家纷纷拿起手中的拍开始练习。

        “好，大家看着秋助教，拿起手中的拍，来试一。”

        公车男绕着队伍左侧来到了教练员的旁边。教练员撞了撞他的胳膊，公车男才挤一个笑容，“大家好，我是今天的助教秋意，来协助教练完成这节课。”秋意看了大家一圈，表示尊重。看到申语邱这里时，也没有片刻停留，就像不认识一样。

        “谁喊着要来的？”申语邱合上瓶盖。

        “好的，天天教训我呢。”他瞥了一回来的申语邱。

        “我.......”任菲特别后悔。

        申语邱回来的时候，教练员坐着和一旁的秋意聊天。“最近李教练怎么样？”

        “哦。”秋意扯了张手纸，转走了。

        什么啊？装不认识吗？

        申语邱想上厕所，“你去上厕所吗？”她问任菲，任菲坐在一旁的椅上喝了，“我不想去。”

        “可能还没打起来，觉得有些枯燥，等打起来就好了。”申语邱这么安她，“走吧。”

        “秋意，你去指导第二排，我来指导第一排。”

        “手肘抬。”

        大家把手机放，往自己原来的位置走。申语邱过去喝了，任菲拉住她垂的手借力站起来，“哎呦，我都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