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凤凰是谁，巴斯安不可能不知——那是元

“问过，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对这个问题不兴趣，越前忍着睡意，皱眉：“你不是说要跟我说修的事吗？不说我就去睡觉了。”

见金光闪动的瞳在眶里来去，时而疑惑，时而了悟的神，巴斯安知越前想明白了一些事，于是又：“在少爷的世界，我曾经和死神交过几次手，关于葬仪屋的份，我也是听当时的死神说起的。他是审查过无数人类灵魂的级死神，大概就是因为实力超的原因，他才不需要镜这种辅助工吧。”

“别急啊，小殿，我说起灵魂，当然是和葬仪屋有关的。”见越前仍旧动来动去找不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巴斯安往旁边挪了挪，用自己的当枕，让他躺。垂看着懒懒眯起的猫，他勾唇：“有这么一个种族，他们在人类世界里暗地活动，在人类死后收集他们的灵魂编订成册、存放、研究，小殿应该知这个种族吧。”

“说起人类的灵魂，殿认为到底是什么？”面对越前毫不犹豫的拒绝，巴斯安也不介意，稍微调整了一坐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慢慢开：“记忆、、憎恶、喜好，这些每个宇宙种族都有，为什么只有人类才被公认拥有灵魂？”

实在难以相信那个吊儿郎当，脏兮兮的男人会是死神，越前皱皱眉，问：“你有问过他吗？”

“问题就在这里。和葬仪屋面对面的时候，除了觉得他很古怪之外，我完全觉不到任何死神的气息……”说到这里，巴斯安突然话音一顿，微微眯起深深看住越前漂亮的双瞳，试探般的问：“小殿，难你有觉？”

金琥珀的猫近在咫尺，瞪得圆十分可，看得巴斯安忍不住抬手在越前微挑的角摸了摸，轻笑：“小殿，你看起来好像不太相信？”

也不是不相信，只是在越前的认知里，死神一族都是大近视，想要分辨他们只需要看看是不是佩镜就可以了，可葬仪屋并没有。但转念想想，第一次见到葬仪屋时，他觉对方是极其危险的存在，大概就是因为恶和死神是天生的死敌而产生的本能反应吧。这样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注意到巴斯安向来从容优雅的面孔上微微的无奈和懊恼，越前几乎可以想见葬仪屋当时的样有多么欠揍，忍不住想笑。低想了想，他又问：“如果他是死神，恶的本能应该觉得到才对，怎么会不能确认？”

“死神……”起初听得还算专心，可听着听着发现巴斯安并未提及葬仪屋，越前觉睡意又上来了，打着哈欠随意敷衍。但这哈欠只打了一半，他突然猛的睁大双，翻爬起来定定看住对方的，拧着眉心问：“你的意思是说，修是死神？”

“唔……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危险，就像平等院凤凰一样。”越前并不认为混血的自己会比纯血的恶觉更锐，说完又打了个哈欠，自顾自躺，舒舒服服的枕住巴斯安的，轻哼：“说了半天，其实你什么都不肯定。”

撇撇嘴，：“还是算了吧，我不是人类，没有你想要吞噬的灵魂，我可请不起你这个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