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顾靖渊拒绝。

“人中俊杰？是说那个青楼狎的二公，还是喜好娈童的四公？母后倒是信任您的亲戚，只可惜，这些货，就是应家中，最能得上承的夫君。”

“翼族……”顾靖渊将这两个字近乎玩味地念了两遍，看了自镇定的太后，难得地微微一笑，“您的评价真是有趣，毫无禁忌、臣服望……想必太后当年，也没那么容易吧。”

他既然选择了向前迈这一步，自然不允许任何人来阻拦。

“夺了太后心至宝，刚才那一巴掌，朕便认了。从此刻起，”他坐着，仰视着站立的太后，说话的气势却冷厉，当仁不让，“承，就是朕的。之前种种，既往不咎，朕不是个翻旧账的人，您也不必顾虑太多。承跟了朕，前朝压力，自有朕着。不过……太后还需好好想想，如何理好后诸项事宜，以免现一些不甚良好的场景，让承担忧伤心。”

片刻后，陛走到桌前坐，端起一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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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和女儿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公主和皇帝（七十三）（H）

太后心叹息，直截了当地继续说：“哀家会让太医备药煎药，过完年后，病重的承就可以去了，再过一个月，哀家也要跟着去。以后，还望陛，莫要打扰我们娘俩。”

太后瞳孔剧缩。

在原地，低望着太后，“嫁到他国？太后想必忘记了，月前，舅舅家不是还给承准备了个表哥，当夫君吗？

“毕竟，你我所为，皆为保护同一人而已。”

他起，往殿外走去。

“毫无禁忌、臣服望……你们翼族人果然……”太后愤怒之脱而，却又意识到什么，急忙停住，可惜，最关键的词，还是说了。

后来表哥不留神摔断了，承的夫君人选，又换成了表弟，朕说的可对？”

然而想到侍女回报的话，她作为一个母亲的痛心和愤怒还是占了上风，“任何原因，都不应该是你对承手的理由！这是乱！无数双睛都盯着这里，大臣们的诛笔伐，就算你承受得了，承呢？你在把承往死路上！”

她闭了闭，大脑飞速转动，却怎么也想不一个能保全女儿的法。

征和五年。

整个殿气氛冷凝，燃烧的炭火仿佛齐齐被浇灭，空气几乎要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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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对于女终究太苛刻。

周遭的侍女们早在皇帝走来时，就听从太后旨意退了。这茶无人来换，自然变凉了。顾靖渊却毫不在意，慢悠悠地拨了拨茶面，饮了一，这才抬望向太后。

太后冷着一张脸：“承若嫁到应家这边，便是亲上加亲，你舅舅、舅母他们自然也会看顾承。哀家给承看的夫君，哪个不是人中俊杰？”

雪白的脊背弯丽的弧线，黑发垂在颈侧，更显得脖颈修长，蝴蝶骨上红痕，显然是被男人疼得狠了。一对沉甸甸的丰盈随着男人的冲刺而抖动着，女人有些承受不住，

太后一张脸刷地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