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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上/温馨甜蜜向/救治弄脏污染控制神元)

着飞蓬的反抗顿了一瞬,眸怒意地瞪向自己,不禁哼笑一声,将神元远远抛飞地落了床褥里。

        一个有熟悉的女声响起,仿佛从远传来一般微微喑哑:“能,但耗时长久。”

        似是回应一般,不远门扉轻启,在飞蓬彻底睡着时,一个吻落在他的鼻翼上。温的唇覆上来,将珠扫中,最后碰了一。那极轻极柔,薄如蝉翼,便如周围的气息一般,让人心甘愿沉沦。

        但平手仅限于重楼使灵气之前,肉搏战再不输阵,失去灵力的飞蓬也如被削去獠牙的老虎,不得不在空间束缚的镇压束手就擒。

        直到室的淡淡异香渐趋郁并弥漫开来,让人有些晕目眩。

        飞蓬忽然觉得,酸疼,又有。这么一神,他倒也没发觉,浸泡在淡香的温中,随着发丝被梳开,本能的紧绷渐渐散去,只余舒适松缓。

        瞧着重楼湿透衣衫的背影,飞蓬的嘴唇颤了颤,险些就要问“你去哪里”。他这才想起来,在浴池里的时候,重楼贴得再紧、温再,都一件衣服没脱,本就没打算今日些什么。

        是因为,我的本源虽被抢救回大半,但损耗的那些足够心神俱疲、质削弱,他再气也不会现在就动手吗?飞蓬隐隐猜到了答案,更加透彻重楼骨里的温柔。尤其是重楼带走自己的本源后,纯澈灵气很快凭空而至,滋养他此番受损的经脉。

        “可。”是重楼的声音,其中毫无绪,和自己平时听见的都不太一样。

        ·

        “没什么。”重楼却从他这一刹那的走神里,读了几分克制压抑的自嘲,唇畔笑意飞快收敛:“一油。”

        飞蓬在顺势落于两侧的手一颤,指尖不禁勾动了几。他竟有怀念,那十指相扣的温了。

        以极快速度陷沉眠前,飞蓬最后的理智回想起重楼那句“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他无力支起的扑闪两,让鼻尖上的珠更多了几滴,心想:这个油,怕是让人松缓神以助眠的吧?

        飞蓬漠然不语,直到被抱浴池剥光衣衫,才重新开,一针见血地狠狠刺痛了重楼:“你在生气,更在嫉妒。”

        面对飞蓬愤怒不甘的神,重楼缓缓蹲。他唇角锋锐的冷笑未敛,温的手抚上飞蓬的脸侧,一手指的指腹轻,用极难得的温和声音,说了最冰凉的话语:“飞蓬,心甘愿为别人送上自己的命脉,你实在是欠教训!”

        见重楼这么轻易地承认,飞蓬反而怔了。适才在神树,重楼把自己同夕瑶一起拽走,为此付了大半灵力稳定神树,才没令神族察觉。事后,重楼固然将他抢回来的、属于自己的那大半本源扣留,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不欠重楼的。

        重楼勾了勾唇,放手中木梳,似笑非笑:“怕了?”

        是以要说愤怒,飞蓬并无多少,甚至对受制于重楼的事实,他心怀信任,亦没有太多抵。飞蓬只是不喜被迫罢了,可重楼对嫉恨的承认,宛如一把钩,不轻不重地扣住了他的心。

        过于舒服的觉令室缭绕的香气似乎更加扑鼻,困倦睡意再也压不住地涌起。飞蓬钻被褥深,蹭了蹭舒服的被面。他密修长的依稀带着湿气,轻颤间,有细微落鼻尖。

        飞蓬迷迷糊糊地想到,重楼说话总喜“哼”、“呵”、“嗤”,给

        “天女,你可能办到?”飞蓬的意识渐渐苏醒时,隐隐约约听见了说话声。

        接来的搏斗局限于方寸之,曾经的神将与在位的尊拼尽全力,一招接一招行云,不曾有分毫败势。

        “你放了什么?”飞蓬微微凝眉,带着警惕地回过,质问紧贴着自己的重楼。

        “只有我的,凑合一。”把默然不语着洗好澡的飞蓬抱被窝里,重楼的语气已恢复当年相交甚笃时的平稳。他捞起淡蓝的神元,顺手蒸飞蓬发间的汽,还递了一套全新的黑装,盯着人穿好,满意地颔首:“睡吧。”

        飞蓬觉得自己想揍,奈何没有胜算,也就不愿自取其辱。

        “……”重楼搂在他腰间的手臂微不可察一紧,突然笑了:“确实。”

        重楼低,轻轻吻上飞蓬偏回的颈侧,又动着及紧绷的肩胛骨,一声叹息溢紧挨着白皙肌肤的双唇:“只是想让你放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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