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保持缄默。

你在什么？”

陆行舟在他前抬起：“嗯？”

“憋着对你不好，”陆行舟不听他的，直接拨开阴唇轻轻住中间的心，“这是很自然的事，不用有什么思想包袱。”

指尖刚一挨上那两片紧密相贴的饱满阴唇，他就轻轻战栗，双手不自觉往摁那只手，“等等――”

刚才是用力摁去，这回只用一力，嘴在心上将压未压，圆圆的凹槽正好卡住花的那肉尖。

许久没有被抚过的阴阜想要到受不了，阴里汩汩腻蜜，顺着阴小溪一样往床单上淌。楚然两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扳住床，长难耐地弯曲蜷缩，脚尖却绷得笔直。

“没什么，”楚然回避他的目光，“啊，想起来了，你的枕在飘窗上，我去给你拿。”

说着就掀开被起，仓促地往窗边走，一刻却被人从小腹上方搂住，“先别急。”

台灯被调至最暗，盒里的东西清洁净又消了毒，陆行舟在手掌中试了试档位。

楚然被迫岔开曲起的双，摆一个分娩的姿势。

“嗯……嗯……”

的速度旋即被调至二档，震动徒然快了一倍。

“……不用了。”

“不舒服就踢我。”

“今晚试一试。”

“付过钱了，不用就是浪费。”

摩棒的刻意设计得像张圆圆的嘴，却又比真正吃过面阴阜的那张嘴要小、要凉。楚然拒还迎地拿去夹它，用两片肉唇包裹着温它，想象是陆行舟在面卖力气。

“你不让我碰你，我没有办法。”

“先用一档？”他低声问。

“没有。”楚然从额角红到锁骨，“你还要不要枕了。”

“算了，”楚然把唇咬得快要血，“别了。”

“嗯……”楚然间开始逸极小声的呻，脖微微后仰，前颈形成一优的弧线，“重一……”

楚然别开，声音低如蚊蚋：“不是我让你买的。”

楚然脸微红，觉却并不烈。他抿唇推推那东西：“真的不要了。”

有些人极擅长倒打一耙。

陆行舟扬了扬眉，余光带过床柜，“你看过盒里的东西了？”

“现在呢？”他边尝试变换力跟角度边耐心问，“有没有舒服一些？”

连孩都来了的两个人，如今用个却一薄汗。

陆行舟却从背后将他抱起，直接平稳地放回被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睛：“看过就说看过，有没有好否认的？”

陆行舟拿生意的韧神：“再试试。”

嗡声响起，低沉又黯哑，听到耳中令人脸红心。陆行舟用手去找位置之前不忘征得同意：“我先碰一碰你，找到地方再换它来，觉得难为就闭上睛。”

工通粉，两用的，上面的可以，面的柄可以。

楚然偏着，咙紧得说不话来，睛也没有睁开，有种放弃挣扎任人摆布的意思。

他找到位置后把摩棒开关打开，震动嘴一对上阴就开始频率，阴唇间小小一片粉肉得像活了一样。

不过因为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一开始难免有些不得要领――角度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