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哪个姑娘？”姜菱眨眨，回忆了一：“那个叫元竹的？”

        “是呀，我已经告诉她了，她没什么本领，肯定是不能来的，但她一直不走，还说要见你。”

        林躬自忍不住嘴：“我们殿又不是什么件，哪儿能她想见就见。”

        “对呀，我也告诉她了正使大人很忙，但她就非要见您，已经在西门外面等了四五天了。大人，你看……要不见一？”

        姜菱沉思了会儿，合上名录：“那就见见吧，也不费什么功夫。”

        走在路上，田酒还说个不停：“唉，我说她真的不行，走路都不利索的小姑娘能什么，问她都会什么，说是会琴棋书画，哎呦，琴棋书画跟当兵有什么关系，在战场上帮忙奏乐鼓舞士气吗？”

        “噗。”林躬自忍不住笑了声：“老田，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说江湖上有绝世手能以乐杀人吗？说不定这人就是呢。”

        田酒嘟囔：“怎么可能，你们看看就知了，她那样，肯定不是什么绝世手。”

        姜菱不禁升起些好奇，走到西门外时，她左右看了看，只瞧见一个穿着朴素灰衣、蜷坐在墙角里的小小一团，她看向田酒，田酒连忙，用气声：“就是她。”

        姜菱嗯了声，慢慢走近那人，弯腰唤了一声：“元竹姑娘？”

        那人动了动，好一会儿，才把脑袋从臂弯里抬起来，一张清瘦苍白的小脸来。

        姜菱蓦地一愣，睛迅速睁大。

        林躬自见她一动不动，忍不住走上前，好奇地低看，默了一会儿后，她猛地后退两步，惊恐：“靳……靳……”

        姜菱连忙转捂住她的嘴，给她使了个，林躬自反应过来，纵使仍然恐惧，还是咽了唾沫，磕磕巴巴合：“今，今天，天气真好。”

        田酒纳闷：“大人，你们认识她？”

        姜菱果断摇：“不认识！”她咳一声，看了看面无表的靳瑶，：“在这外面站着也不好，元竹姑娘既然要见我，估计是有事要说，那就去……去说。”

        林躬自也：“对对对，去说。”

        说着，她忍不住哆嗦了一，这会儿往外看一茂密葱郁的树林，都觉阴嗖嗖的。

        田酒不疑有他：“好，我们去。”

        靳瑶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刚走了一步，她便因为蹲了太久而踉跄着往栽，姜菱连忙扶住她，她站稳后，便不轻不重地回自己的手，淡淡：“多谢大人。”

        声音亦是低沉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