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止嗯了声：“跟你一样好看。”

        “桃花。”纪行止低语：“年前我在窗外种了棵桃树，竟然活来了，等到三月份，可能就要开花了。”

        “没有。”姜菱叹了气，终于说：“是靳瑶。”

        姜菱没说话，又往她怀里拱了拱，纪行止意识摸了她的脑袋，见她没什么神，人也像蔫掉的花骨朵，不禁皱眉：“什么事了吗？是陛那边……要你什么吗？”

        纪行止低亲了她的额，放了声音：“你这般介怀，不过是觉得靳瑶落到这般场，有你的责任。可这并不是你的错，姜菱，你什么都没有错，你不需要抱歉，也不需要疚。靳瑶虽然什么都不知，但为靳家人，她与靳家早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种种，都是她命该如此。”

        她伸手搂住女孩，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你很难过吗？”

        平静的房间重又闹腾起来，待到姜菱被自己纳后，纪行止忍不住轻一气，泛着雾的眸瞥向窗，两条却盘到姜菱腰间，脚底在她上压了压，将她吃的更深了。

        纪行止抚了抚她的尾，认真：“我没有这个意思，可是姜菱，不你了什么，你都只是陛手里的一把刀。持刀之人从未心，刀又何必暗自伤怀？”

        姜菱抬看她，一双漂亮的桃花雾蒙蒙的，仿佛蕴满了愁思：“我不该这样吗？”

        姜菱闷哼一声，循着她的视线看向掩住的木窗，温声问：“看什么呢?”

        可是，也正是因为她有一副心，从小到大都温柔良善，她们才能相知相遇，才能走到今天。

        姜菱明亮的睛看向她：“。”

        说完，她伸手了姜菱的小脸，：“若你真对什么到抱歉，也应该是为突然跑到我床上吓我一这件事向我歉。”

        所以，她不该责备她。

        当然，她也能预料到姜菱知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只是她还犹豫要不要告诉姜菱，姜菱就已经知了。

        “是吗？”姜菱弯了弯睛，将她搂到怀里：“等开花了，一定很好看。”

        “嗯。”

        纪行止顿时了然，关于靳瑶的遭遇她自然清楚，纪六被她留在京城，就是要保证她回来后依旧能通晓一切。

么？你今日不就去见了陛一面？”

        ――

        纪行止噗嗤笑了声，又低亲她一：“你怎么这么听话？”

        “我不知。”姜菱小声说：“我了正确的事，他们是怎样场，也不由我决定，明明他们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我不该难过的。”

        “不是你让我……”姜菱顿了一，意识到纪行止是在逗她开心，眨了眨，终于慢慢一个微笑来：“我当然听你的话，我只听你的话。”

        “伯母听了这话定要骂你。“虽然这么调侃了姜菱，但纪行止心还是很受用，她脸微，过了会儿，便定决心翻压到了姜菱上。

        “但你就是在难过。”纪行止叹了气，低声：“姜菱，对一个皇女来说，你心太了。”

        姜菱哑然，愣愣眨了眨。

        纪行止：心，某些地方倒不

        纪行止吻了去，同样纤细的十指扣在一起陷被褥里，长发随着位置的变换凌乱落，她微阖着息，本就宽松的衣服被轻易解开，白皙的陷在深的床单上，仿若一捧轻盈的细雪。姜菱垂眸，手掌放在女人柔的躯上，慢慢往去。

        姜菱慢半拍地啊了一声，竟然乖乖：“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