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央沉思片刻：“虽然我不够了解你说得这些，但也许你是个好的主人。我真的是这样觉得的。”

“他喜你。”余央忍不住地说：“我觉得，他真的喜你。”

余央眨了眨：“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我也是在毁我自己。”

“不，没有。”余央凝视着她的睛，“你继续说吧，没有谁对我讲过这些，我也想听听你的答案。”

“可是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第四是一种独立的恋模式。我听过不少人嘲讽，它不过是种癖，但我从来不这样觉得，四不是癖或者行为，pegging才是。它当然不止包括，还有日常的滴滴。”

“你和他没在一起。”余央又调了一遍。

“曾经我想去定义什么是第四。我想过很多，却没办法找答案。在某个瞬间我却突然明白了，第四的本质在于最后一个字，”她的语气有些激动，“它是‘’啊，而又怎么能被定义呢？”

她望着少年委屈的脸，柔声：“我是个成年人，成年人要学会负责。主人的，更要对自己的狗负责。我不能让自己的狗没有安全。对你，我承认很心动，但我力有限，实在是养不了多余的狗狗。我很清楚，自己只想要一对一的关系，所以……很抱歉。”

“傻孩，如果我能轻易接受你的话。以后不也能轻易接受别人吗？这样你所信任的那个我，就不会成立了。”

“您想要什么，我给您。如果那段关系需要信任，我现在已经百分百信任您了。沈少能给您的，我得不会比他差。”

“什么？”

“我说不太端的东西，而且你也不一定听得懂。”

“你还是多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她轻轻安：“这个世界上的人那么多，没必要吊死在我一棵树上。而且，你才刚刚接这

“我不清楚。”温曼叹了气，“我们俩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严格来说，SM，DS，四，都不一样。”

“我会等您的。”余央真诚地说：“我可以等，说不定哪天您就接受我了。”

“余央，你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我就是想找个人说来，说来就好了。”

“好主人，”温曼不甚在意地笑笑，“我到了我所能到的极限，可是沈博书还是要走。”

温曼再次被他逗乐了，摸摸少年的：“觉悟真，这么乖的嘛。”

“我知，”温曼释然一笑，“等我缓一缓吧，我不能在心里有别人的时候接受你，这样对你不公平。”

温曼笑笑，“我讲得通俗一吧。很多人了解的SM是存在于肉上的关系，可以说很像约炮，这种不是我需要的。而我需要的是侧重于神的臣服，不止于肉，也就是我说的，我要他的灵魂。但是，要说起来，我更愿意把自己的定义为第四。”

“又是原则问题，是吗？”

“没关系，我会尽量听。”余央无比恳切地说。

“我你的狗吧。”余央长吁气。

“可你们现在没有在一起了！”他又哽咽了一，“你如果一定要喜他，那我们…我们一起也可以。”

“余央，你真好。”她艰难地笑笑，“说实话，要是没有遇见沈博书我真的会答应你。但是人的场顺序很重要，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恰恰好把他捡回来了，所以我也没办法接受你。”

“抱歉，我好像说太多话了。”温曼及时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