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坐，一向伶牙俐齿的陈书言竟有些腼腆。

“陈小，若是无事，季某还有事，就先走了。”

陈书言穿着上班的服饰，黑西，白衬衫，上还别了牌，发扎成尾，很神。

陈书言天真烂漫，季廷钦又得顾着陈立华的面，只能再次婉拒。

这再傻也能听来季廷钦的意思了，于是陈书言也有些不安，不过脸上还是笑着。

给艾铣国打了个电话，话里话外都在问艾铣国季廷钦是什么想法。

说完陈书言就连忙跑开了，季廷钦凝眉，心中忧虑万分。

“我……我能叫你廷钦哥吗……”

季廷钦的话委婉，陈书言又是个单纯大大咧咧的，听他这么说还认为是有希望，嘴角都勾起来了。

陈书言选的是中午，季廷钦虽说不认识她，但到底要尊重她的份，于是便换了正式的军装又提前问了她的喜好餐。

“陈小，廷钦年长你许多，而且已经有了儿女，和陈小不合适。”

季廷钦不说话，她低搅着咖啡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前隔着审问的桌老远跟他说话，只觉得他定力非凡稳重自持，如今近距离见了，果然如她所想，成熟的让人心醉。

说来这陈书言也是新奇，不去别的餐厅，偏要来军委大楼的餐厅小间，季廷钦兼任装备长，装备是前些年新起的，比其他三晚了几十年，还没有独立支去办新地址，所以季廷钦大分时间都在军区里，见人方便也有亲民的名声，军委大楼就只是每天来坐个一两个小时而已。

说完这话陈书言心里总算有了底，对嘛，这才是她，扭扭的什么。

她是家里的小孙女，从小着长大，虽然28了可看着跟二十四五差不多，大分时间都在读书，也没经历过什么风雨，国留学回来以后就了监察委，大约是受了陈立华的影响，嫉恶如仇，所以初见季廷钦才会那样咄咄人。

“那……那好吧……不过……我不会放弃的！廷钦哥你午还得上班吧，你先忙，我走了！”

“廷钦哥，我真的喜你，你别着急拒绝我，我们试试总可以的。”

“陈小，我们真的不合适。”

“廷钦上了年纪，不敢耽误陈小。”

陈书言说到到，自此便每天趁季廷钦留在军委大楼的那几个小时给

艾铣国也不好直说季廷钦执意回绝，只能婉转着说他自认不上陈书言，可陈立华是什么人，还能听不对方什么意思吗？

陈书言一慌了起来，连忙站起。

“我不怕的，孩我可以学着带，而且你一也不老，你看军委的那些老才真的老呢。”

“陈小客气，叫我廷钦就行。”

一顿饭无话，季廷钦放筷用纸巾了嘴。

好在他也不是特别喜季廷钦，有言缠不说，还是个二婚，不过他的宝贝儿孙女喜他就由着她，毕竟现在是自由恋，季廷钦其他条件也不错，现在既然对方拒绝了，那就是最好，不过他也答应了陈书言让他们见上一面，那就得见。

“那……廷钦哥，我……我喜你！”

于是挂断后艾铣国就给季廷钦去了电话，季廷钦也知不能驳了陈立华的面，便答应和陈书言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