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
书房里,白玉正跪在地上,tou垂得低低的,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shenti。说什么她不怕她爹,那都是唬人说的,她怕死了!
白兆东正坐在书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右手的拇指指腹正摩挲着中指关节chu1的茧,他一字不发,但是白玉却知dao他气得狠了。“爹..”她试图开kou讲话,她并不知dao他现在都知dao了些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在生气,只得咽了koushui想先服个ruan再说。可白兆东依然一dian反应也没有,依然看着手边茶杯里的茶。
白玉tian了tiangan1燥的嘴唇:“爹.. 我错了..”
白兆东没有说话,只是抬yan看她,似乎是在等她接xia来说的话。
“我..我不该央着唐俊生带我去过班..”她睁大了yan,眉tou微皱,似是在猜想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他这个女儿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犯了错之后总是挑着轻chu1说。任她平时胡闹也就罢了,新婚燕尔就带着丈夫去过班,如今好,两个人都花名在外!唐俊生这厮也是,他本有意打造他成为xia一个能为他所用的唐文山,可文人最重视的清廉名tou这就nong没了。白兆东手指紧紧攥起,发白的骨节吓得她嘴唇一哆嗦,她壮着胆zi跪着向前两步:“爹爹…”
白兆东终于开了kou,声音淡淡:“生了个好女儿,结婚不与丈夫同房,非把shenzi给了窑zi里的男人。”
白玉心里咯噔一声,shenzi一斜,坐在了冰凉的地上。她爹看来是什么都知dao了。
“第一次去落了红,第二次dian了两个哥儿,第三次去你要玩什么?”白兆东冷冷地看着她,后槽牙被他咬地咯咯作响。
白玉嗫喏着,yu哭无泪地为自己解释dao:“我..让鹦哥儿走了.. 不是两个。”
哐当一声,他手边的茶杯就砸到了地上,茶shui洒了一地,白兆东霍然起shen,指着她大骂:“没脸没pi!”说罢抄起桌上的戒尺就朝她打了xia去,丝毫没有因为是自己的女儿减轻力dao。
白玉也不敢躲,她知dao她只要躲了他只会更生气。她疼地嗷嗷直叫,想到现在应还在温柔乡里的唐俊生她不禁委屈极了,气地她直喊:“为什么偏打我!你给我找的好夫婿正在chun满阁里搂着jie儿快活呢,他都能去窑zi,我凭什么不能!”
这话一chu,白兆东觉得她丝毫悔过之心也没有,xia手又重了一分。这xia白玉疼得尖叫起来:“你打死我好了,打死我让我和我娘团聚!”
白兆东gao扬起的手还在空中,听了这话险些站立不稳,就在白玉以为那戒尺又要落在她shen上的时候,啪的一声,那桌棱上就chu现了一条深痕。白兆东xie了力气,低着tou看了看白玉:“唐俊生的账,等他回来我自会和他算。可你!嫖娼也就罢了,连封kou费都不会给吗?”
白玉张张嘴,她这也是生平第一次,哪知dao这些!
白兆东恨铁不成钢地使劲拍了拍桌zi:“我知dao你怨我让你嫁给唐俊生,可唐文山又哪是良pei?他骨touying,不肯为军阀所用,chu事是迟早的,我哪能让你往火坑里tiao!唐俊生xingziruan,好拿nie,之后对我们白家是个大助力。”
白玉呆呆地看着他,唐俊生是他们家的助力?开什么玩笑?
“如今你们倒好,结伴去嫖娼。我这里还没给他安排差事,倒是毁了我一手好棋!”
白玉yan珠zi左右转了转,惶恐之外还觉得有dian可笑。她扯扯嘴角,嘲讽地看向他:“用我的终shen幸福来走爹爹的一步棋,白大帅好手段啊!”
白兆东发了火,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