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意思是……”

其实她也不是真要拿徐恩如何，毕竟她虽恼恨柳沉舟，但床笫之间的私密之事不为外人也，柳沉舟说来也只是奉皇命而已，不过这小是必要敲打的。

经此一事，瑶姬对柳沉舟又多了几分审慎。

再见到这个妩媚的人，总有几分尴尬。早在她刚被禁足时德嫔就来看望过她，原虽然飞扬跋扈到得罪人，倒与这个说话利的妇很谈得来。

“扔了。”

“打我起就是这样，”德嫔也不讳言，“那位爷野，喜玩些新奇花样，我想贵妃娘娘应该也跟你提过一两句。”

或许原的确实说过，但瑶姬现在是一丁都不记得，她只能尽量不动声地从德嫔这里多探听些有用的消息，这才知皇帝嗣稀薄，实也与他这癖好有关。

官总。换掉—个小小的宦官总，想必万岁爷也还不至于难为我。”

扔了……徐恩心里发苦，这左右两边都是祖宗，都得罪不起啊。想归想，他还是乖乖把瓷盒捡起，收了袖中。

这却让瑶姬有些不解，承嗣乃是关乎社稷的大事，即便皇帝在房事上不喜自己来，总也要先保证血脉延续才是

“是。”

假如徐恩确实没有说谎，是他主动请求来珠镜殿当差，柳沉舟在答应时，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随手放任？

他说得慷慨激昂，倒把瑶姬逗笑了。

想到徐恩事的手段，短短数月就把珠镜殿打得井井有条，知瑶姬挂念留在太后里的小皇，甚至还隔三差五地去打听一番，不教瑶姬悬心。

瑶姬一愣，她料到徐恩被指派过来有柳沉舟的手笔，没想到这小竟然是柳沉舟的徒弟。柳沉舟位权重，这里不知多少小太监想巴上他，却没听说他有收徒的消息。

“忠心二字，可不是嘴上说说。”她淡淡，“次你师父再有什么吩咐，该怎么，想来不用我再提你了。”

徐恩唯唯诺诺，见瑶姬示意他起来，一抹袖，这才发现自己额上都是汗。他正退去，却见瑶姬又瞥了他一：“把地上这玩意也拿去。”

她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心里又总有些异样，此时一月禁足期将满，瑶姬总算能够踏珠镜殿了，而第一个来拜访她的就是德嫔。

瑶姬冷笑了一声：“原来是给我派了个线过来。”

一听这话，徐恩自然是大呼冤枉，他苦着脸：“娘娘可真真是冤枉婢了，以娘娘的位份，这珠镜殿不知多少人抢着要来，婢当初也是求着师父才谋了这个差事，婢对娘娘一片忠心，可昭日月！”

这般派，倒也不算意料之外了。

瑶姬倒没料到她这般坦然，清了清嗓：“……唔，，万岁爷……一直都是如此？”

德嫔一见她，便捂着嘴吃吃直笑：“妹妹可是去清思殿见识过了？”

这话已说得颇重，徐恩连忙跪了来，砰砰请罪磕，说到柳沉舟，却又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答：“柳公公……是婢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