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受累。”
瑶姬想,慈和gong约莫是觉得任凭她如何折腾也翻不起浪,她是教舒湛也好,也罢,傻太zi自己不成qi,她凭一己之力,又能给三皇zi造成多大威胁?
那么……垂xiayan帘,瑶姬凝视着yan前louchu倦意的少年——这件为她减轻了压力的惊ma事件,究竟是偶然还是刻意?
事后她派人去打探过,御林里没有任何人撺掇,完全是舒湛自己拿起ma鞭chou了ma一xia。虽然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去探究,可总还是忍不住想要知dao,她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殿xia累了罢,”伸chu手,她帮舒湛解xia外袍,“今天的事很危险,无论如何……不要再zuo。”
“唔。”少年低低应了一声,没等她帮他解开发髻,抓起被zi蒙住脑袋,就这么把自己裹成一团缩了jin去。
“殿xia……”
瑶姬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想并不是错觉,他一直在把她往外推。
烛泪顺着蜡烛往xia滴落,很快就在烛台上积起了厚厚一层凝固的霜白。拢了拢hua落xia来的外袍,她俯shen帮舒湛掖好被角:“殿xia,发髻不解的话,明早起来会tou疼。”
片刻之后,少年闷闷的声音从被zi里传chu来:“不解。”
瑶姬哭笑不得:“不主动把tou拿chu来,那我就要掀被zi了。”
她说到zuo到,见舒湛不动,抓住被角就要用力。窸窸窣窣的轻响过后,一颗脑袋探了chu来。tou发因为在被zi里拱了一遭都起mao了,少年哼dao:“坏dan。”
瑶姬失笑,俯shenxia去帮他解发髻。少女纤柔的双臂环成一个半圆围在他耳侧,呼xi间能嗅到她shen上那gu幽幽甜香,舒湛原本瞪着她,不知不觉间,yan神开始躲闪。
“嗯?”后知后觉的,瑶姬察觉到了xiongkou的异样。
原来衣襟不知在什么时候散开了,她外袍底xia和舒湛一样穿着寝衣,那寝衣本就是极轻薄的料zi,散开后louchu里tou的小兜儿来。偏她今天穿的不是系脖的样式,而是抹xiong。
短小的丝绸包裹着少女那翘耸耸的乳儿,因她俯shen的姿势,乳肉仿佛shui滴一般垂坠xia来形成优mei的弧度,双峰间的沟壑因而愈发深深。
xia意识的,瑶姬拿手遮了遮,又觉得自己好像多此一举。
“睡罢。”她放柔了声音,说着就要把被zi掀起躺xia,不知怎的舒湛却死死抓着被zi不放。
“殿xia。”少女拧起了眉。
自从反思后,不guan舒湛是真傻假傻,和他相chu1,瑶姬都拿chu了平等的态度来对待她。既然平等,那她可不会照单全收这些小孩zi脾气。
“我很累了,殿xia。”
“你,”少年把脸别到一边,“你去睡那床。”
“为什么?”
“我不guan,反正你去睡那床。”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瑶姬原本就心事重重,一看这家伙莫名其妙地又来了,她顿时怒从心tou起,抓住被zi用力一扯——
“唔!”舒湛的脑袋还压在被角上,只听砰咚一声闷响,后脑勺重重磕向了玉枕。没等瑶姬倒xi一kou凉气,她yan尖地发现端倪。
寝衣xia摆是散开的,堪堪遮住kua间,却因为那里的“帐篷”实在太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