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主动上门讨饶：“我保证以后不会跟他有瓜葛的，这事就不追究了好不好？”少女一脸可怜兮兮的，就差挤几滴泪来了。

就是这句话让他愣旺了一瞬，青年飞快地扑上去抓住她，剑光叉一次亮起，但他知，已经没有用了。

“过奖了，”戚远淡淡将剑收起，接过南山递来的绸巾拭额上汗，“和玄参交手之后有些许心得，姑且一试。”

“不是我危言耸听，你应该…“

他是瑶姬的好友，两人虽然分属不同门派，但门六中，素娥与天师原本就交好，他们又都是各自门派的传人，因而相交多年，以玄参的机，不难看瑶姬和戚远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杨若语听他主动提起此事，连忙顺

可惜玄参早就不吃她这一套了，哼了一声：“那要看你的表现，若是那小还不死心…“

杨若语走听涛院，恰看到男一套剑法舞完。寒芒在空中划一弧线，锋锐却又圆，分明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特质，却在他的剑势中圆相洽，臻至完满。

一旦玄参把戚远囚禁她的事宣扬去，即便正可能会认为这是门的阴谋，对他的名声到底有影响。

所以她选择了声，就当之前的一个多月是—个好的错误吧。交集的平行线在那短短一瞬的汇聚后终究还是要分开，去往截然相反的未来，再不会重逢。

杨若语忍不住赞叹：“师兄的剑法又有益，小妹佩服。”

不仅是因为戚远很难以寡敌众，若是行阻拦，只会受伤更重，也是因为…她终究还是要走的。

“他就算不死心，也本就寻不到我，”当初戚远不就是找了她两年没找到？这么一想，瑶姬觉得戚远真够倒霉的，她压心里的那郁气，“此事揭过，你不要说去，好吗？”

“你没有办法留她，戚远。纸包不住火，船上闹这么大的动静，等到你那些江湖同赶过来，等待她的，就是被所谓的正大侠围攻至死。”

听了少女这带着恳求的话，玄参本想再讥讽她两句，到底还是不忍心：“知了，我不会说的，也会约束手底的人，但是那天晚上的动静肯定瞒不住，看那小怎么对外解释了。”

回到素娥后，门中并没有深究瑶姬之前—段时间究竟去了哪里。她是素娥的圣女，地位崇，自由度也很大，只要不是了叛门之事，就算门中知晓实也不会追究，奈何玄参就不好糊了。

“二公，杨姑娘来了。”

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若是重要，对他来说，叉为什么会重要。

“阿瑶，”他想了想，忍不住说，“你们俩…如果只是那小单方面迷上了你，我拍手叫好，但是你，你要记住。除非他投门，或者你为了他离开素娥，否则，你们永远也没可能。”

“傻，别追了，”她留的最后一句话，是而过时的低语，“你…留不住的。”

玄参说的对，留来了，要么就是继续藏匿，要么就是死，她到底不可能藏一辈。离别总是要到来，不过是或早或晚。

“我知，”少女打断玄参的话，她抬起来，小脸上笑容清浅，那笑里并没有苦涩，只是淡淡的，淡得几乎看不见，她叉重复了—遍，“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