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闺女。我怀着复杂的心问。

“没有啊！”

我扭看看桌前的女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里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愁”，不知女儿此时是否有着思的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女生上，不期然过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不舒服？”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看到我回来，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我捡起边的一只石，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了要看它们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原来和母亲一个方向的不得不背向着。

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后代，它已经在村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吧。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嘻嘻，闺女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仍趴在猪槽里捣着。

看看女儿好像懒洋洋的，她走到桌前，还望了我一。

“就让她坐那里吧，女儿都是亲爸爸的。”妻不失时机地调笑着，为的是缓和一气氛。这个时候作为父亲，我心里七上八的，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边是自己的妻，难今夜就真的要我上自己的女儿？看妻这种法，倒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脚，母狗往前冲了一，拉动着小黄狗往后倒，但却始终离不开交媾的姿势。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儿扭着坐，也许她知她娘要她回来住的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嗯。女儿答应了一声，回过朝我笑。

一想到女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面意外的又起来。

妻盛好了饭，回招呼女儿，“婷婷，吃晚饭再学吧。”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女儿把我想到坏，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我急于和她那事，女儿会怎么看我？再说她妈也会不自在，尽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女的好事，但她毕竟是妻。想到这里，我撂了跃跃试的心。

“坐哪里还不一样。”我端起碗，扒拉了一饭。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看着我站立的方向，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去，还是让它们母不受扰地继续去。我脚往村里走去。如果我们父女暴了，会是怎样一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后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见。

不知什么时候妻从外面来了，我赶紧收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