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儿说。

可是女儿的并不安稳，本来脸朝外还好些，她却转向里，紧紧地埋在我小腹……这次是女儿和我盖着一床大被。

我象个不懂事的孩，手都不知往哪里放，轻轻地搭在她上。

“怎么了。”

“上去再睡会吧，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没怎么，爸爸。”

想起老婆给我的那些暗示，我心慌的不得了。说老实话，我也不是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和自己的闺女面上抹不开，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敢把阴自己闺女里去的那些人，那勇气是哪来的？

我走到两节车厢的结合，见女儿一个人立在那里向外看，正好经过一个城市，外面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划过。

“冷。”女儿蚊叫似的说。

“回去吧。”

我想在我醒来之前，女儿一定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我只好陪女儿站在那里，夜深了，车箱里几乎没人走动，女儿望着窗外，忽然，她转过来，扑我怀里，拦腰抱住我……

早怎么没想到，这样隔着毯再搭在她上就觉得心瑞安稳了。

讨厌！它动了一

我穹了穹上，手扯过毯替她盖上。

女儿是否睡着了，很安稳地枕着我的大，那个东西已经充胀的很大了，我自己能觉到被撑起来，而且她的脸就在那附近。正在这时，女儿的微微地转动了一，似乎无意识地蹭了那里。

我没有拒绝，也没紧紧地抱她，就那样立着。火车光当光当地响着，一阵阵风扑面而来，觉有冷，婷婷又往我怀里钻，这次是意识地搂紧了，因为怕自己的女儿受凉。深夜，车厢里静得很，没有一个游人。我就那样抱着女儿，心里却奇地没有一丝杂念。直到到了中间一个车站，我看到有人从我们坐的那节车厢里来，好象就是中铺那两个。等他们去，我和女儿回到原来的铺上，只剩我们俩了。

，我的心就再也没平静过，我知老婆是有意这样安排的。五个钟的路程更加难熬，所以难熬是因为我已经动心了，已经有那意念，只是不知怎样面对女儿十三岁的……

平时也就是说笑，但我知这种事真有，想想也觉得刺激，而且不是一般的刺激！可是要是真……自己的闺女，心里还是别扭。

“不想睡了。”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只有城里的女儿会在爸爸面前撒，没想到我女儿也会。她再一次拦住我的腰，埋在我的腰间：“就这样睡……”她的小鼻抵在我的脯上，倒让我生了一柔。

这样想着，裆里开始鼓起来，心里很乱，但我这是却不想让它去。老婆说过她乐意的，怎么个乐意法？小孩哪懂那种事，大概她也是从那些传说中意识到的，虽然不是光彩的事，但既然听说了，那指定是存在。

女儿站着不动，“怎么了。走……”我拉着她。似乎觉有十年没碰自己的闺女了，拉她胳臂的时候，心居然不正常。

女儿睡在上铺，我在铺，中间那个旅客半路上去了。我睡了一会儿，听见女儿来，去了茅房。我以为她一会就回来了。可是半天也不见人影。我只好起来，却发现对面中铺上有两个人，铺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