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良想的理直气壮，可是脱着脱着就有些微妙了。

此正在一座小山脚，当是京外的小平山，他扛着如玉向山中走去，偶尔匕首在树上划个记号，若是运气好，当能寻到个山或是猎留歇脚的小屋。

他不知自己对如玉是个什么心思，也不想怜香惜玉，胡乱扒扯一番，连着外衣一起脱去，只是再要脱那小衣时，就有些不自在了。

一回，就见如玉两半睁，迷迷蒙蒙的支坐起，两手环住，喃喃的说：“好冷，我的衣裳呢？”

中留有余灰，当是猎落脚时燃过的，他放如玉，又去捡了不少枯枝回来生起火堆，这才开始打量周遭。

郎君的恩德，他也心中难安。

女衣衫轻，着了就巴巴的贴在上，显女丰柔的形来。脱罩衫时他不以为意，两手摆着她的退衣袖，不料她的这样，豆腐似的让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那小胳膊折断了。

一切收拾妥当，成良脱了湿衣铺在火堆边烤着，只着了底去脱如玉的衣裳。

既然要救，总不能在河中施为，他带着如玉奋力朝岸边游去，倘若只有他自己倒还方便，如今带着个人自然有些吃力，等到上了岸，也不知漂去有多远了，舫船的影已是彻底看不到了。

也不知她是怎么长的，上又又的，竟是着他的手不放，费了好大劲才把手收回来。他低瞧瞧自己修长的手指，净净的也没粘上什么，为何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呢？

他将如玉的衣襟解了，倒是未敢脱了去，只要不会勒了腹也就是了。如玉平躺在地，成良一手托她的后脑，一手压她的，直到她咳来，才把如玉扛在肩上，肚腹抵着他的肩，走动间可把她喝去的控个净。走了十几步，如玉又哇的吐一来，成良默默而行，如玉还在他肩时不时的吐着，只是还未缓醒。

女就是气，他是从不穿这些劳什的，夏日更是直接套了外衫了事，哪像她左一件右一件的裹着自己，不过，这小衣要是脱了……她就……光了罢？成良双唇紧抿想了半晌，最后还是一咬牙，三两把她剥了个光。

倒不是他有什么猥亵想法，她的衣裳都湿了个透，一直穿在上必会受凉，之前也不知了何事，郎君带她上船时就是昏迷不醒的，要是再被冻死了，他岂不是白忙了半天？

成良朝她走去，“都湿了，正烤

正在这时，如玉醒了，“好冷。”

山不大，长宽只有两丈左右，借着火光，可见靠墙之以石墩塔了一块门板，上覆了半尺厚的草。由于山狭小，火堆却是极旺，渐渐回，可是只靠枯枝支撑不得一夜，成良只得把如玉放到草床上躺着，自己又去寻了些壮的木柴回来。

成良有些烦躁，他摸到了如玉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成良的衣裳都要了，才于半山腰看到一个。因不知此是否有野兽藏匿，他也不敢冒然去，掏火折燃了一枯枝，将其扔，等了半晌，未有野兽窜，这才又扛起如玉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