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简单,我来告诉你。”陆行re心的领着他介绍,“这里没什么障碍wu,左手边是桌椅,笔墨纸砚都在桌右边,应该很容易拿,屋zi右边是矮几蒲席,桌上有简单的茶ju。”
谈让拱手,“多谢陆兄。”
“客气了客气了,以后你我共事,有什么困难喊我一声,我就在隔bi,哎,其实要我说没必要分两个屋zi,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谁说的谁说的!”周四的声音由远及近,三两步跨jin门来,“不是还有我嘛,这简直就是给我准备的,以后我就在这里监督你们。”
他一屁gu蹲在蒲席上,好像生怕晚了就让人抢了似的,先盖章占了。
“……”
谈让对这里的满意度瞬间降了一半,犹如白面馒tou上落了只苍蝇,他想把那一半拿刀切了。
“陆兄,不知dao能否申请在中间立面墙?”
陆行:“呃……”
“你不是吧,要绝交吗?”周四哼dao,“我拿你当兄弟,你就给我玩始乱终弃啊,我还不是为了你才来这里遭罪,快,给你个机会跟我dao歉。”
谈让对陆行zuo了个请的手势,“陆兄,咱俩chu去转转吧。”
“嘿!”周四站起来追上去,“不够意思,太不够意思了。”
陆行尴尬的看着两人,“四公zi,其实您没必要跟着我们在这里受苦的,谈兄也是怕你吃不消。”
“本公zi是那种吃不得苦的jiao花吗?”周四撇嘴。
“能吃苦不见得抗揍。”谈让诚恳的面向他,“小三小四可能更扛不住。”
周璞:“……”
他挨揍的窝nang事,阿让是如何知dao的?
他烦躁的抓抓tou,以前不觉得周览是个多么碍yan的玩意,最多是好脾气的避让着dian,可现在他的不甘心越来越qiang烈,交个朋友还得看他gao兴不gao兴,实在憋屈。
“为什么要抗揍?”陆行不明所以,完全不懂这俩人在说甚。
谈让笑笑,“陆兄,你来的时候没看见工匠们的状态吗?”
“哦,现在是不是该到开工的时辰了,是不太像话。”
陆行是个一板一yan的人,说要gan1什么就必须要gan1什么,不会考虑太多,谈让的言外之意,他明显没领会。
因为谈让yan睛不方便,陆行便主动替他跑跑tui,多分担一些事,说话就跑到了前面去督工。
“阿让,是不是你媳妇他舅舅整你啊?”周四摸着xia巴,“我来的时候瞧见了,明显都是故意的,要没人指示,谁敢这样。”
谈让提步向前面走去,“整我不要紧,我就怕他把自己整垮了。”
周四听他这话哆嗦了一xia,gan觉自己死pi赖脸的跟他交朋友,还是很明智的。
“不是我们不开工,实在是没力气啊,午饭都没吃呢,连koushui都不给喝,yan瞧着太阳就起来了,受不住受不住。”
谈让跟过去,就听见一gan1工匠扯pi条,上来不敢对着陆行扯,就跟传话的小吏扯,还是豪不讲dao理的瞎扯。
“才过早饭dian,喊什么饿啊,我们guan午饭,可不guan你们早饭,自己想办法去,误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