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一些杂碎，清理净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叶正源能想象那是一场何等惨烈的战斗。她叹了气，语气里带着纵容，也有一丝微不可查的责怪：“动静闹得那么大，是想把北京城也一起了么？”

        曲岁闻言，赤瞳中闪过一丝光亮，她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叶正源的鼻尖，呼交：“妈妈怕吗？”她的语气带着挑衅，又藏着不安，“怕这样的我？”

        叶正源定定地看着她，看了好几秒，然后忽然笑了。那笑容如同冰雪初，带着特有的风韵与笃定：“怕？”她伸手，了曲岁的耳垂，动作亲昵又带着训诫的意味，“我要是怕，当初就不会把你接回家，更不会……让你爬上我的床。”

        她的话语直白而大胆，让曲岁的呼瞬间重了几分。赤的瞳孔颜更深，里面翻涌着与更复杂的绪。

        “妈妈……”她喃喃着，再次低，想要继续那个被打断的吻。

        叶正源却微微偏躲开了，尽她的也因为之前的亲吻和此刻暧昧的气氛而有些发。她推了推曲岁的肩膀：“一硝烟气，去洗净。”

        曲岁顿了顿，看着她妈妈中那不容置疑的神，最终还是顺从地直起。“等我。”她丢这两个字，转走向浴室，步伐间带着力量恢复后的轻盈与……迫不及待。

        叶正源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听着里面传来的声，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思虑。

        岁岁的力量确实化到了一个恐怖的层次，那猩红的火焰，那赤的瞳孔……太过显，也太过……非人。她知，接来的政治局会议上，必定会有一场仗要打。那些隐藏在暗的、早已对她和岁岁不满的势力，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灼的温度。她并不后悔。将这样一凶兽牢牢拴在边，固然危险，但也带来了无与比的安全与……快。她享受这种在刀尖上舞，将绝对力量掌控于掌之间的觉。

        ...

        接来的几天，北京城在紧张有序地行灾后重建与安抚工作。叶正源展现了她惊人的政治手腕和效率，一命令发，资源被迅速调，人心逐渐稳定。曲岁不再轻易动用那骇人的猩红火焰，但她只是安静地待在叶正源边，那无形中散发的能量威压，就足以让任何心怀不轨者胆寒。

        然而，暗始终在涌动。

        终于，在一切初步安定后，那次决定的政治局会议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