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别人睡觉都打人吗？”

        但不幸的是，那个当初跟她打架的女生也来了同一所复读学校，本来那儿没有人知苏玩的事，这况因为那个女生的到来改变了，尤其是妈妈神失常的事。

        苏玩抬看苏定晴，神如常，说“我不想死”然后抱着书包去上学了。

        梁浮摇了摇没再说去，公里哼哼：“我很吓人的，你最好别伤害她，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的肯定是你。”

        他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知苏玩经历过的痛苦。

        那个学生转学之后，苏定晴看着正常吃饭的苏玩问了一个问题。

        倒霉。

        “我未成年你别让我听这个！”

        梁浮抱着被皱眉：“你妈事后也没说什么？”

        打苏玩的那个学生苏定晴见过，就在半年前，还是苏玩打了她。那个学生当时一再说是苏玩先招惹她的，但只有苏玩上有伤痕，监控只拍到了那个学生动手。而学校里的所有人都知，那个学生每天对苏玩的言语嘲讽和肢挑衅都不少。

        苏定晴从来没见过苏玩哭，除了葬礼上，也只见过一次。所以当她到了学校，看到苏玩被围在几个老师中间哭哭啼啼的时候，她都觉得十分疑惑。

        那件事其实平息得很快，甚至没什么理。苏定晴把苏玩接回家两天，再送回学校，结果当晚苏玩就要楼，还报了警，因为白天那个学生把苏玩的书包从三楼扔了去。

爷和姑姑大吵一架，自己跑去找了复读的学校。

        是从那一天开始，整个学校的议论风向才变成了，一个被欺负的烈士的女儿差要楼。苏定晴到学校折腾了两天，跟谁都吵架，他们的争吵被学校里很多人都见到了，这样的氛围，另一个学生最后转了学。

        公里拽过被看他在发呆，用脚踹了踹他：“你想什么呢？”

        “为你好，别乱来，我梦里真的打人。”梁浮警告。

        公里小声说完这件事，撇撇嘴：“其实我妈也是猜的，但我没否认。”

        “我妈甚至觉得，这才是我们家的人，”公里打了个寒颤摇摇，“不过也是这些事，我妈一直估我的，觉得我什么事儿都能自己扛过来。有时候觉得，她估过分了。诶，你睡不睡啊。”

        “在想你怎么那么……”

        苏玩不说，也不打算说，苏定晴一次去学校，是老师打电话说苏玩被打了的时候。

        “嗯，”他想了想，“你除外。”

        苏玩每个月会到苏定晴家一趟，也是那个时候和公里熟悉起来的。

        楼，故意的吗。

        看公里占据了大半个床之后梁浮翻睡到侧边，他睡觉很规矩，公里拉着被都惊讶怎么有睡姿那么直的人。

        公里说，至今他们一家人也不知苏玩那个时候在学校经历了什么，但苏定晴在苏玩上发现过莫名其妙的伤痕，但苏玩总说没事。

        她不想死，那楼就是给人看的，甚至之前的哭哭啼啼和主动挑衅，都是为了给自己赚取德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