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动作?”霍一故意凑近她耳边，“所以你希望...”她的手突然探心，“用手？”

        霍一勉压那可耻的自得与笑意，若无其事追问：“所以，佢哋从来冇帮你...?”

        “痛唔痛?”她指腹划过微微外翻的肉，受到紧张的收缩。

        齐雁声倒一气。刚刚过的得不堪碰，她绵绵地推拒：“唔好再撩我啦。”

        霍一挑眉:“所以呢？”

        撒谎。霍一清楚地看到有些红，显然是昨夜放纵的后果。但另一种绪很快压倒怜惜一一那是想要坏什么的黑暗望。她想看这哭叫颤抖，想听十六岁的齐雁声被她破碎的呻。

        余韵中，霍一温柔地抚摸她颤抖的脊背。齐雁声把脸埋在枕里不肯抬，耳红得透明。直到霍一试图扳过她的肩膀，她才带着哭腔开：“好丢面。”

        “啊...唔..”齐雁声的十指揪紧床单，脚背绷成直线。少女的度远超平时，快来得，“停...停啊...太....”

        齐雁声把脸埋床单摇，声音闷哑:“..少少。”

        “忍。”她突然压去，尖抵上那细，“帮你消毒。”

        齐雁声突然翻坐起，眶还红着，表却异常认真：“你唔好当我真系十六岁嗰个细路女..我嘅心理年龄大过你两倍有多。”

        “所以...”齐雁声咬唇，“唔好再啲...咁夸张嘅动作。”

        “我想知。”霍一固执地固定住她的巴，“讲嚟听。”

        “睇，”霍一将沾满蜜的手指举到对方前，“十六岁嘅Joyce，几诚实。”

        齐雁声的呼骤然急促。她试图夹紧双却徒劳无功，霍一的手指像游鱼般在溪谷穿梭。太青涩了，这副本经不起撩拨，不过片刻就汁淋漓。

        “等、等阵!”齐雁声惊慌地想回，却被轻轻住后颈，霍一着迷地凝视前的风景——少女的不如日后丰，却因常年练功显得紧实翘。此刻那两雪丘上还印着阼夜她失控时留的指痕，心更是艳红微，像熟透的果肉绽开隙。

        霍一轻咳一，几乎要笑声。她虽没有和那群大院弟一同厮混过，但自小耳濡目染，倒也清楚那个年代、乃至现在的男在床事上会如何。无非就是力有不逮、却又自鸣得意罢

        齐雁声摇:“大分中意关灯，完事就瞓咯，有时我未到...都系自己关起浴室门。”她顿了顿，声音更轻，“有试过同个钢琴师一齐，佢都几好耐，但总系问『我厉唔厉害』..好烦。”

        霍一却变本加厉。她用手掰开两肉，将那隙展得更开，尖模仿交的动作浅。声啧啧作响，混合着齐雁声压抑不住的哭。

        “丢乜啊？”霍一吻她汗湿的鬓角，“几啊。”

        齐雁声的尖叫被床垫收。太超过了，这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界限。可却背叛理智，像渴望雨的植般舒展开来。霍一的又又，灵活地拨开层层褶皱，找到最深藏的那湿意。

        羞耻几乎要将齐雁声淹没。她偏过不敢看，却诚实地追逐着对方撤离的手指。霍一低笑一声，突然将人整个翻转过来趴跪在床上。

，唇光潋滟，“你唔系好中意咩?”她的手指顺势湿的心，准确找到那颗胀的珠。不同于成熟的丰腴，这里的像刚刚破土的芽，轻轻一碰就颤巍巍地收缩。

        话是这么说，腰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的动作。霍一受到肉剧烈的收缩，知她快要到了。突然改用牙齿轻轻啮咬那粒立的珠。

        霍一的手指浅浅没一个指节，“明明仲好湿。”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变得恶劣起来，“我知了，系咪因为以前嘅男人都唔肯呢啲？”

        齐雁声的尖叫卡在咙里。她像被电击般弹起又落，大侧剧烈搐，大量蜜涌，打湿了霍一的巴。

        漫长的沉默。齐雁声终于败阵来，声音轻得像羽:“后生嗰阵梗系拍过两三次拖啦...都系剧团人，但系都觉得我要保持形象，唔可以太....”她苦笑，“就算最长嗰个，都成日话『女仔要庄重啲』。”

        “霍一...霍一...”她无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像祈祷又像诅咒，“我憎死你了...”

        齐雁声一僵。这个反应让霍一眯起睛，“估中？”

        “...唔好问啦。”齐雁声别过脸去，“冇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