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叶正源忽然开:“香港那边......”

        霍一的回答是俯亲吻那伤痕。她的嘴唇柔得像初的花，一遍遍轻刚刚愈合的肤。叶正源的手指她的长发，分不清是推拒还是挽留。

记得清楚。“

        霍一立即噤声。在雪松香气的包围中，她听见心脏正在敲击肋骨，像被雨浸的鼓。远传来值班警卫换岗的脚步声，规律得如同母亲的心。

        叶正源突然住她的手:“别.....”

        “一一...”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叶正源轻轻摇。于是霍一继续向探索，用尖勾勒乳晕的轮廓。那颗浅褐的乳尖在她唇间缓缓苏醒，如同深冬过后绽放的第一朵花。她婴儿般，又像人般挑逗，听见传来压抑的息。

        “推后了。”霍一打断她，“所有事都可以推后。“

        叶正源用沉默纵容了这场叛变。当最后一层纱布落时，霍一听见自己剧烈的心声。手术切沿着乳皱襞延伸，像一浅粉的新月。合恢复得很好，几乎看不疤痕。

        “睡吧。”叶正源说，手指仍缠绕着霍一的发梢。

        霍一放手机，重新躺回妈妈边。叶正源在睡梦中翻，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腰间。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霍一鼻腔发酸一一有多少次渴望这样的清晨，渴望醒来时能在她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疼吗?”霍一抬问，眶发红。

        对方很快回复:“代我问好。想你。”

        霍一抬望去，看见叶正源角有细微的光。这个发现让她既罪恶又兴奋，某种湿的意在小腹聚集。她解开自己的衬衫，引导母亲的手抚上。

        “很丑?”叶正源问，语气里带着罕见的犹豫。

        “只是不习惯。”叶正源靠她怀里，“像多了年轮。“

        “不会。”叶正源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如果你继续说话，可能会。“

        窗外雨声渐密，痕在玻璃上蜿蜒如蛇。霍一赤地偎在母亲怀里，受着彼此心的共振。她小心避开手术位，将大挤对方间，立刻察觉到湿的。

        在给方欣发消息时，她停顿良久，最终只写:“北京需多留几日。“

        雨停时，霍一已经清理好一切。她为妈妈换上新的睡衣，自己则穿着对方的真丝睡袍。衣交换完成某种隐晦的仪式，仿佛这样就能为一。

        霍一轻吻她的后颈:“我很喜。这是您为我留的印记。”

        “可以吗?”霍一贴着指尖呢喃，另一只手已经探向绷带的搭扣。

        某个午后，霍一发现妈妈独自站在镜前观察手术疤痕。她从后拥住对方，双手自然地覆上那对乳房:“觉得不好看?“

        叶正源的指尖冰凉，落在霍一发的肤上引起阵阵战栗。那双签署过无数文件的手此刻正生疏地探索养女的，仿佛在解读某种加密的电文。当手指掠过霍一紧绷的乳尖时，两人同时发气声。

        沉默再度降临。但这次带着蜂蜜般的稠度，缓慢淌在两人之间。霍一觉到母亲的指尖轻抚自己后颈，如同对待易碎的瓷。

        当晨曦透过窗帘隙时，霍一发现自己仍保持着依偎的姿势。叶正源还在沉睡，面容放松如初雪。霍一悄悄起，取手机回复邮件和讯息。

        “您碰碰我，”她息着哀求，“就像我碰您这样。”

        这个碰成为决堤的信号。霍一俯吻住那手指，尖尝到消毒的味。她看见母亲瞳孔微微放大，但没有退缩。

        拆线后的护理变得愈发亲密。霍一持每天为叶正源摩伤，说是为了预防疤痕增生。她的指尖蘸着昂贵的祛疤膏，沿着乳曲线打圈，时而俯气缓解可能的刺痛。叶正源总是闭目承受，但霍一知她在享受从微微颤动的睫和逐渐变快的呼都能察觉。有时摩会演变成亲吻，继而发展成相互的抚。她们在晨光中，在午休时缠绵，在深夜彼此探索。

        这句话让空气突然凝固。叶正源转凝视她，目光深得像井:“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妈妈也湿了。”她贴着叶正源的耳垂低语，手指循着湿的路径。

        霍一将脸埋在那对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乳房之间，低声呢喃:“会压到伤吗?”

        霍一僵在原地，过去层叠的恐惧瞬间席卷而来。但一秒，叶正源引导着她的手指继续深:“让我来教你。“

        这个转折让霍一浑颤抖。她温顺地张开手指，任由年长者带领她探索神秘的褶皱。叶正源的动作带着政治家特有的准与节制，每一次压都怡到好。霍一在她指尖化，又在她掌控中重生。

        当来临时，霍一咬住了母亲肩的衣料，呜咽声被羊织收。叶正源轻抚她汗湿的脊背，哼起一首俄语摇篮曲一一那是霍一童年失眠时常听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