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都没有了。
她越来越听话，也可能是越来越麻木。只要一个手势，她就会走过来跪
，一个响指，她就会张开
。
已经失去了灵魂上交
的能力，只有肉
能互相沟通。
他把她养在那个空
的屋
里。
没有窗帘，没有钟表，只有床、
带、锁链，还有堆积在角落的避孕药盒。
他回家，门刚打开，她就会立刻爬过来，用额
抵着他的小，颤巍巍地吻他的鞋尖。
他坐来，她就顺从地爬到他膝盖上，小手哆哆嗦嗦地扒开自己的
，把自己湿得发
的小
给他看。
"想要了？"他低笑着，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一只狗。
她咬着嘴唇，拼命
。
他弹一弹她
的肉粒，看着她
一阵剧烈的
搐。
然后才把解开，
暴地，一边揪着她脖上的项圈一边贯穿
去。
只有占有，只有宣
。
她哭着夹紧他，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
撞都像在用写“我是你的”这几个字。
他在她
了，懒洋洋地
来，看着
慢慢淌来，沾满她湿
的大。
然后他不让她去洗。
她要跪着，张开，让那些白浊黏腻地糊在她肉
上，湿着、臭着，带着羞耻和宣告，等待他的一次施舍。
他在沙发上看书，看累了，就走过去，拉开她的屁
，随手
去。
她呜咽一声，像被刺穿的小兽，却又拼命往后送自己，生怕他不要了。
他们像两块互相啃噬的腐肉，缠在一起。
她跪趴在床上，手腕被带绑在床，嘴里被
着布条，只能发细细碎碎的呜咽。
屁
翘着，小红
发亮，和混成一团，顺着大
一滴一滴落到地毯上。
他一边
，一边掐着她的脖，看着她
角
泪珠，看着她的因为疼痛和快搐到变形。
他狠狠地
着，像发疯了一样，想把自己所有的恶意、痛苦、仇恨都她细小温
的里。
每一都得极深，像要贯穿她的灵魂。
然后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了。
在她被到破碎的呜咽声里，在
息和哭泣交织的夜
里。
她断断续续地、几乎听不清地，咬着布条，发微弱的声音：
"
……你……"
他猛地一僵。
心脏像被什么钝
狠狠砸了一。
他盯着她，着气，耳朵里嗡嗡作响。
那个词还在回，一遍一遍，像从她破碎的里渗来的血。
他来，把她整个人翻过来，暴地拉她嘴里的布条。
她睁着湿漉漉的睛，哭得不过气，嘴唇破了，沾着泪
和唾。
他掐着她的巴，
她仰看着自己。
"再说一遍。"
她颤抖着，着气，哽咽着吐声音："我……我你……"
他睛一，几乎想把她整个吞自己里。
可一秒，他又狠狠地推开了她，像被到一样狼狈。
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肩膀一颤一颤，像个即将崩溃的疯。
他痛苦地低吼一声，抬起手，自己狠狠地往墙上砸去。
血顺着指滴落在地毯上，晕开红红的，像罂粟一样的图案。
她爬过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像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鸟。
他僵着，着气，靠在她肩膀上。
他们的心
终于又重合了。
他恨她，恨自己。
可更恨的是，他竟然贪婪地想听更多。
想听她一遍又一遍地说，他。
想听她哭着，笑着，哽咽着，破碎着，都不停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