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想什么，小白的神更加茫然了。虽然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念，但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过了一会，麻雀一脸诧异地说：“我好像什么也没觉到。也许，你的力比较特殊，需要更厉害的人测来吧？”

        镇民们对着离开的小白大声喊。

        “遇到旅行家以后，我听说，南边有一个族群，天生就是兽人。我想要去那里看一看，有没有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它笑起来开朗极了。

        据说，麻雀从小所的实验，就是把“麻雀”这种鸟类的分生理特征用法嫁接到人上。擅长使用这类法的人都可以到这样，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此时此刻，坐在颠簸的车上，呼到荒野里冷冽的空气，小白觉得很不现实，因为她的“现实”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发生了重大改变。

        “可以吗？”

        小白觉得世界观收到了冲击，麻雀的话里都是她从没听过的概念，这让她疑惑又好奇。

        “只要你愿意。”女人咧开嘴笑了。

        曾经，妈妈带着她学习过一些基本的知识，但是她学到的是那么有限，外面的世界里，还有好多事是她不了解的。

        “话说，离开小镇以后，你想什么呢？”

轻易地打听到了少女的位置。见了面才发现，竟然是这么小的孩，一副不谙世事的样。

        “要不要去上学呢？”

        神父和镇民舍不得小白离开，不过他们拦不住她的意愿，于是还是嘱咐旅行家给她找一个好学校。

        “我想看到更多更多的东西，我想认识更多更多的人和他们的生活。

        “是啊，每个人上都有力。你测试过你的力属吗？”

        突然间，她就好了决定，就像那天决定走实验室一样。

        “不想再不清不楚地活去，我想找到自己真正想的事。”

        小白只是这样问。

        “好啊……我想去上学。”

        “我和你一样，也是实验室长大，然后跟着旅行家女士一起来的。”

        “哦……”小白收回手。

        旅行家驱车，车里除了小白，还有一个“人”，小白也不确定它是不是人。它看起来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孩，但奇特的是，竟然长着一对翅膀。它自我介绍说叫“麻雀”。

        “不过，有的事还是得亲经历、亲看到才算数。所以我还是想跟着旅行家。你呢？你想上学吗？”

        “我们会想你的！”

        “我想……多多了解这个世界。”

        它的爸爸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个法彻底植了它的，已经无法复原了。

        “记得常回来看看噢！”

        “上学？”

        小白没有答应，因为她不知还会不会回来。她也有摸不清，自己心里想不想回来。

        小白摇摇。“这很简单。”麻雀伸手来，握住小白的手，掌心相对。

        麻雀显得有腼腆起来。“其实，我也不知上学是什么样。听旅行家说，学校可以学到很多知识，哪怕不旅行，也能知世界上很远的地方发生的事。

        她从来不知自己想要什么，或是应该要什么，只是一直顺从着周围人的安排。此时此刻她才终于发觉：

        她回想起妈妈带着她学习的时光，那时候非常快乐。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