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明明知她是姜令仪的朋友，这次见面也是为了姜令仪，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年轻女孩面前孔雀开屏，炫耀自己的成功，以此来引她。这种行为让林知夏到作呕。

        "我也不知..."姜令仪沉默了。

        "是我主动勾引的他。"姜令仪的声音没有一丝羞愧，更多的是不甘，"我觉得这是我唯一能抓住他的机会了。"

        "所以你想用你的初夜来绑住他，让他和你在一起？"林知夏简洁地总结，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微微颤抖，"他都明确说不喜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这不是在羞辱你自己吗？"

        她姜令仪，珍惜她们从中开始的友谊，但她无法继续看着好友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更无法继续她自毁行为的见证人和安者。

        "那你接来打算怎么办？"电话那的林知夏语气变得冷淡，"和他谈恋？还是炮友？"

        林知夏的回复从最开始的耐心安"他就是个渣男"，到后来的"你值得更好的"，再到最后的敷衍"你开心就好"。

        醒来后，林知夏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窗外H市的夜景和在睡梦中泣的好友，心中涌起深深的疲惫。她忽然意识到，也许是时候放手了。

        见面时，林知夏发现那个男人虽然长相平平，但举止文雅，谈吐得，对姜令仪的事也表现了一定的歉意。但当他三杯酒肚后，开始夸夸其谈自己的工资收，甚至当着她这个姜令仪朋友的面接电话嘘"几个亿的大单"时，林知夏的眉紧紧皱了起来。

        电话那陷了长时间的沉默。林知夏努力消化着这个信息，半晌才试探地问："所以...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吗？"

        她忽然觉得姜令仪变了，不再是那个曾经因为想要努力学习而在大学里格格不的单纯女孩。现在的姜令仪变得功利，似乎可以接受卖自己的和尊严来换取所谓更好的质生活。这与林知夏靠自己努力工作获得更好生活的理念完全背而驰。

        在林知夏回国休假时，姜令仪请求这个在她心中一向沉稳有主见的好友，去替她向那个男人讨个说法。

        尽林知夏心深很不赞同姜令仪的行为，但在接来的半年里，她还是尽到了一个好友应该的一切。姜令仪三天两给她发消息――一会儿说那个男人找她上床了；一会说那个男人和她断联了；一会说说那个男的工作压力大，需要他安；一会儿说他又把她删了；一会儿又说男人买了新手机给她作为歉......

        将这次会面的况原原本本告诉姜令仪后，姜令仪难过得拉着林知夏去酒吧买醉。看着一杯接一杯往灌酒的姜令仪，林知夏心也很沉重。她不明白姜令仪为什么要为了这样一个男人折磨自己，不自觉地也喝了几杯，最后醉得不省人事。

        "这是我的第一次。"姜令仪继续投重磅炸弹。

        "我不是想绑住他！"姜令仪急忙争辩，"我只是...我只是不甘心，他凭什么看不上我？"

        她当然不会告诉林知夏，自己心深确实抱着一丝用换取长期饭票的想法。昨晚那个男生看到避孕套上的血迹时，明显了惊喜和疚的表，后面的变得格外温柔，早上上班前还主动亲了她一。她觉得自己的策略似乎奏效了。

        "那他还和你上床？"林知夏到无比困惑。在她的认知里，只有两个人互相喜，才有意义。无论是她和贺少钦中时的相互没有明说的引，还是她和傅言书确定关系后的自然发展，都建立在一定的基础上。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路的权利，即使那条路通向深渊。而她也有选择不再陪伴的权利，即使这意味着要告别一段珍贵的友谊。

        "没有。"姜令仪的声音有些沮丧，"他说他不喜我，我成为不了他的灵魂伴侣。他说我们只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