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安琰这一走,就是好几天,宋荷艺的日zi平稳的过着,到了日zi给大太太请安时,几个姨太太貌似调侃,实则打探,宋荷艺都装作羞涩,支支吾吾说个几句便低xiatou不肯再说了。
五姨太一向泼辣,见不得她这幅小白莲的样zi,声音尖利的说dao,“爷在塌上可是凶猛的很,七妹妹这小shen板能将爷伺候的尽兴么”
三姨太捂着嘴,不客气的说dao,“五妹妹这话说的,爷对着七妹妹怎么也得怜香惜玉一番,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呀”,说着还上xia打量了五姨太一番
五姨太个zigao挑,长相艳丽,奈何天生大骨架,有些壮硕,旗袍在她shen上永远是绷的紧紧的,这要在20世纪,就是健康xinggan的肉弹mei人,可在现在,就显得有些“虎背熊腰”。
五姨太自然听懂了三姨太的画外音,一甩手帕,咯咯笑dao,“那也比某些人qiang,爷去过你那边几次呀,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吧”
三姨太姿se平常,充其量是小家碧玉,全靠着自家娘老zi是府里的老人,又在老太太面前伺候了许些年,安琰这才看在自家母亲的份上收了她,但一向对她淡淡的,在这院里四五年,男人也不见得jin她的院zi几次。
听到这番话,其他几个姨太太也低低的嗤笑了起来,三姨太在老太太面前颇有几分面zi,经常被叫过去一起抄经书,一dian都不惧,不甘示弱dao,“哟,这话说的,我还以为昨天爷歇你那屋了呢”
五姨太yan睛一瞪,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大太太杯盏磕了一xia杯bi,屋里顿时安静了xia来,大太太皱着眉tou不悦的开koudao,“都闲的是吧,有空在我这吵嘴,老祖宗最近睡的不好,一人回去抄十页心经,抄好都给老祖宗送去”
此话一chu,其他人也无法置shen事外了,二姨太摸着tou上的发钗笑dao,“太太您是有学问的,我们这帮妹妹,连书都没摸过,更不要说认字了,这个您看…”
二姨太的yu言又止让六姨太接上了话茬,“是呀,大太太,我这大字不识一个,怕写了给老祖宗丢人”
三姨太也附和dao,“大太太,我在老祖宗那里,就是陪着伺候,我也不识字的”
“哦,这倒是我疏忽了”,大太太脸上没什么表qing,“那你们三个一人绣一幅心经,其余几个妹妹,各抄十页”
宋荷艺觉得大太太这是心里不shuang利,寻由tou敲打她们,其他人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但大太太已经搬chu了老祖宗,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纷纷应了xia来,心里暗自把三姨太和五姨太这两个没脑zi的又骂了一遍。
一chu大太太的院zi,四姨太就不屑的说dao,“瞧你们gan1的好事,还要别人给你们ca屁gu”
五姨太本来就一肚zi火,从屋里chu来就没个“好脸se,说话也更加直接,“这句话想来,四jiejie最没有资格说吧,毕竟你gan1的好事,我们可都比不上,三jiejie,你说是不是呀”
三姨太这时自然和五姨太同仇敌忾,“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