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啟笑：“說吧，你想幹什麼？”

        正當她想死馬當活馬醫，滴藥的時候，紅光倏地消失了，聽見葉離冷冷地說：“沒事，只是沒想到書醫生還會撒嬌。”

發現自己本沒看錯——盛上陽今晚要直播！

        鈕書瑞對喬啟：“你先去吃，我和他——”

        竟還真讓她看到了那背後不遠處站著的葉離。

        鈕書瑞欣喜，動作倒是乾脆利落，過河拆橋地收了手，“那去吃飯——”

        在紅光的遮擋，喬啟的臉都有些模糊不清了，鈕書瑞皺著眉，腦海里忽然閃過什麼，她立刻向四周望去。

        只可惜從一個月前盛上陽不知怎麼的就不直播了，公告沒有，微博也沒繼續更，直接杳無音訊。

        鈕書瑞低頭，不斷搓著睛，被喬啟一把拉著，抬著她的臉仔細看著，“怎麼了？”

        於是她起走去隔辦公室，想要找自己的上司請假，剛巧一門就遇到了他，只聽他說：“走吧，去吃飯。”

        “那我幫你預約，週末休息的時候陪你一起去。”說著，想到什麼，喬啟又回到辦公室拿了瓶藥給她，“先滴著，實在不行最近先別來上班。”

        第二次了，而且不同上一次只是一閃而過，它愈演愈烈，無論鈕書瑞怎麼眨，再次睜時依然能夠看到。

        話還沒說完，紅光竟然又一次現了。鈕書瑞被的有些傻，這又是怎麼回事？

        她著睛，嘗試往葉離那邊走，或許距離的縮短會讓況有所改善。

        “晚上幫我值一班唄？改天我再給你補回來。”反正盛上陽這次直播完後估計又會鴿很久。

        他沒說話，只望著正前方。鈕書瑞眨了眨，看來這紅光和距離沒什麼關係。

        作為心理醫生，鈕書瑞生活中最不缺的就是獵奇。時間長了，一般的事就引不了她的注意力了。

        以葉離被病症折磨來的格而言，她不說清楚要什麼，葉離必然是不會選擇離開的。

        理說拿了藥葉離通常都會直接離開才是，怎麼會這麼久了還在這？

        興奮之餘，鈕書瑞又想起今晚自己要值班。雖然值班過程中也能偷偷看直播，但怎麼也沒有在家裡舒心。

        盛上陽原本並不是主播，而是某次遊戲中匹到了一個遊戲主播，隨後他激進的遊戲風格立馬圈了一大批獵奇觀眾，其中就包了鈕書瑞。

        他手裡提著一個白塑料袋，正看著這裡，筆直地站著，仿佛一尊不會動的石像。

        鈕書瑞囫圇應著，然後跑到葉離面前問：“有什麼事嗎？”

        雖然料到了她會這麼的，但當鈕書瑞真的撒嬌時，喬啟還是有些難以克制。他勾起笑容，了她的臉，點頭：“行。”

        鈕書瑞點點頭，卻不著急著走，一個討好的笑容，放軟了聲音，“戶哥哥。”

        紅光突然再次現，在視野周遭一閃一閃，就像是警示的紅燈一樣，在提醒著她什麼。

        尤其是盛上陽還酷愛玩血腥的遊戲，但他玩得極其冷靜，時不時還會指點一二讓遊戲變得更恐怖的言論更是讓鈕書瑞看得很舒心。

        但紅光就這樣消失了。

        “沒什麼，可能需要去看看科了。”鈕書瑞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喬啟，“你先鬆開我，我去和他說幾句話。”

        鈕書瑞一就交了白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好在現在正值午休，沒什麼人，“我錯了。”

        鈕書瑞懵了，心想，看來這紅光和葉離有所關聯。

        喬啟怔愣一，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妞妞。”

        橫豎沒人，鈕書瑞一不二不休，抓著喬啟的手撒嬌：“求求你啦，就一次，就一晚，好不好嘛？”

        喬啟卻拉住她，“你睛怎麼了？”

        於是她抬手，和葉離打了個招呼，“你等我一會。”

        她實在受不了這個小名，聽著又嬌氣又黏糊。這也是為什麼鈕書瑞無法接受別人喊她鈕醫生的原因，怎麼想怎麼奇怪。

        喬啟沉來臉，似乎並不贊同鈕書瑞這樣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