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直视她，“和你相反，你这人，事很直接。”

        “……”

        甜而不腻，又又，豆香香。林宜霈低吃豆花。

        “不找他告白一次，我不死心。”

        “……早八。”

        “……”

        莫忘叹了一气：“你早来问我不就没那么多事了……豆花是不是很好吃？”

        莫忘的“了解”是“喜”的充分不必要条件。而林宜霈把这当成两码事，二者的交集为空集。

        “……”

        “那现在呢？”

        “我其实……也没有真的生你的气。我就是不知怎么面对你。”

        顿了顿，她继续说：“对吧？你知他和我是同班同学，以为我们的关系像是看起那样不错，接近我就等于接近他，还来找我‘蹭课’。实际上，不就是想再多接近吴思屿一吗？”

        “……”林宜霈看她两，说，“那明天我还去和你上课，你记得宿舍楼等我一。”

        了解了。

        “对。但是你问的是为什么喜他。”

        林宜霈打断她的笑，“你确定你不喜吴思屿？”

        “就这样？可是你其实也不了解他吧。”

        “什么呀，课表背得比我还熟。”

        ?

        莫忘吃一豆花，着勺冲她咯咯地笑。

意你疏远我也是因为他。何况，我和他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我却莫名其妙成了被‘舍弃’的人，我简直是天第一冤大。”

        “……随便。那是你们的事。”

        这也怪有些人的心思明明被戳破了，却还是很难坦诚承认。别人难以坦率是别人的人生课题，人人都有自我的囹圄。莫忘不为这分担责，她选择直言，力求证据足够：“不是吗？加宣传这一个学期，我们平时也没怎么说过话。直到游园会，吴思屿开始在321现，你才和我好、和我玩，变得像是朋友一样……”

        “……”

        林宜霈顺势问：“那你呢？我还好奇，你为什么不接受他？”

        莫忘在心里慨，有些人虽然不够坦诚心，但是好在行为极度坦率，也一样不需要猜。等等，这会不会有像鸵鸟埋沙，顾不顾腚，顾腚不顾？

        “好呀。我明天有那节课么。”

        “我不说违心话的，这叫真诚夸赞。”

        ……

        “……还真好吃。”

        不过莫忘还欣赏的？也或许是莫忘足够了解她，就像知她一定会喜这家店的豆花一样。她还很喜新鲜、追逐，网上各种N市网红吃的喝的，都是她拉着莫忘去试。莫忘觉得这样的验还不错。

        不料对方却一脸嫌弃，“嘛夸我？少来讨好我。随手一扎而已。”

        豆花店店面虽小，却有两层。莫忘和林宜霈坐在二层楼的“雅座”里，不像一楼那样人来人往，可是小小的空间里也有一些打发时间的豆花人。二人把话谈开了之后，也终于能到这个舒适闲聊的氛围中来了。

        “好。”

        有挫败。

        莫忘忽然认真看着前人。脸和格像标志的尾一样利落飒，心不好的时候可能就懒得支棱起来，长相像个大大，一开却是娃娃音。

        还有她对于摄影很认真，并把那当作她的专业领域，虽然摄影初衷是直拍她最喜的某些男团们的舞台。这人是有一纯粹的劲的，喜什么就烈地勇往直前了。就像现在这样对吴思屿的一腔的一样。

        “我没有……”

        见林宜霈一脸不解，莫忘打比方：“向挖掘、自我开发也是一门功课呀。说不定人生的六角形面板里，我有一格是爆表远超常人的呢，只是我还没有机会去尝试。比如说我很有可能是万中无一的雪天才、伞手、国际象棋天选之。之类的。

        林宜霈想也不想，脱而：“长得帅，格好。”

        莫忘接着说：“所以呢，你还生我的气吗？”

        她突然很想笑，于是她笑着说，“之前觉得你的尾利落好看的，今天看你侧扎，和平时的风格有不一样的好看。”

        林宜霈继续，“那我可以继续靠近他吗？”

        “我自己都还没接受自己，怎么能去接受别人。”

        林宜霈上也有多矛盾的元素的。

        莫忘的心开始明确地坠落，好像某些事重复发生，而她还是没能好好理。

        二人对视，很快有人目光退缩，“……你明明什么都知，还来找我问什么？”

        “哼，蹭课协调课表很辛苦的好吗。”

        “话说，你为什么喜他呢？”

        “……”

        “……好一些。”

        林宜霈低，想吃豆花，勺提到嘴边，又觉得不想吃，勺和豆花一起扔碗里。她深一气，“你这人……说话好直接。”

        笑的人停笑，。

        “我不介意前面的事，但是介意后面的事。”莫忘又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