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路(微h)
赵珏她所求的,不过是守着她膏腴的封地,chong着她赏心悦目的男chong,过那比神仙还快活的自在日zi。朝堂的风云,东都的算计,她向来懒得理会。
可偏偏,树yu静而风不止。
不知从何时起,那些烦人的奏折便如秋日里的寒鸦,聒噪着飞向御案。
左一本参她“目无法纪,奢靡逾制”,右一本劾她“拥兵自重,其心叵测”。
字字句句,裹挟着所谓“清liu”的酸腐正气,像细密的针,无孔不ru的挑战着她的底线。
连带着一向对她百般纵容的太后,也在今早rugong请安时,难得地沉了脸,捻着佛珠低叹:“珏儿,收敛些罢。风浪大了,母后也未必总能护你周全。莫要……再给人递刀zi。”
那番语重心长的训诫,像一块湿冷的棉絮,沉沉地堵在赵珏心kou。
她厌极了这种被束缚、被非议的gan觉。
而这一切风波的源tou,那个在奏疏上频频chu现、在太后kou中也被提及的名字――沈复,便成了她心tou一gen愈发尖利的刺,每一次想起,都扎得她烦躁不已。
心中那gu无名火灼得她坐立难安。
清凉殿广阔天地此刻也显得bi1仄。
她霍然起shen,丢开手中把玩的玉如意。
“现在几时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
“回殿xia,是酉时。”贴shen侍女采薇轻声应dao。
“去雍和gong罢。”听说那里新辟了一汪温泉,最适解乏。
华清池nei,温泉shuihua如最上等的丝绸,氤氲着淡淡硫磺气息与龙涎、苏合等名贵香料交rong的馥郁芬芳。
朦胧shui汽蒸腾弥漫,将整个汤池笼罩在如梦似幻的纱幔之中。
赵珏浸在nuanrong得恰到好chu1的泉shui中,凝脂般的肌肤被熨帖得泛起一层诱人的薄红,白日里的风尘与心tou的郁躁似乎都被这温柔的nuanliu缓缓涤dang。
她慵懒地靠在光hua的汉白玉池bi上,墨se长发如海藻般漂浮在shui中,shui汽模糊了她平日冷艳锋利的眉yan,只勾勒chushui中一ju曲线惊心动魄、若隐若现的曼妙胴ti,如同月xia悄然绽放的妖异睡莲。
然而,这极致的舒适与放松,终究未能彻底抚平她心底那丝被搅扰的烦乱。
某些念tou,如同shui底悄然滋生的shui草,缠绕上来。
沐浴更衣后,赵珏并未立刻离开这方汤泉gong室。
她屏退了所有侍从,偌大的空间里只剩xia她一人。
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素se丝袍。
蝉翼的素se丝袍,袍带松松系着,领kou微敞,louchu一段欺霜赛雪的香肩和jing1致诱人的锁骨。
墨发仍带着湿意,仅用一gen剔透的羊脂玉簪松松挽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光洁的颈侧和微红的颊边。
被温泉浸run过的肌肤,此刻在gong灯柔和的光线xia,泛着珍珠般莹run的光泽,慵懒中透chu蚀骨魅惑。
她斜倚在池边一块温run光hua的nuan玉台面上。
nuan玉的微re透过薄薄的丝袍熨帖着腰tun,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gan。
她yan眸半阖,长睫在yanxia投xia浅浅的阴影,红唇微启,吐息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灼re。
一只纤纤玉手,悄然探ru那松散的衣襟之xia。
指尖所chu2,是丝绸xiaguntanghua腻的肌肤。
她轻轻rou捻着那ding端悄然ting立的jiaorui,hou间溢chu一声几不可闻的、猫儿似的轻哼。
但这远远不够。她另一只手,从旁边一个不起yan的锦nang中,取chu了一wu。
那是一gen通ti莹白、chu2手生温的极品羊脂玉势。
玉质细腻温run,更奇巧的是其上jing1心雕琢的凹凸纹路,蜿蜒盘旋,在灯光xialiu转着暧昧的光泽。
此乃她搜罗来的秘玩,专为取悦己shen,那独特的花纹总能将她送上极乐的云端。
今夜,心绪难平,yu念如chao。
她需要这熟悉的wei藉,来填满那份空虚与躁动。
丝袍的襟kou随着动作hua落得更多,浑圆饱满的酥xiong半lou,ding端樱红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ting立。
她分开修长匀称的双tui,素手执着那冰凉的玉势,缓缓探rutui心那早已濡湿泥泞的xuekou。
“嗯……”当那凹凸的纹路jing1准地碾过最mingan的花心,一guqiang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