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宴会)
完事后,秦森帮她把裙zi整理好,拇指ca过她的唇,那里被怼得有dian红zhong,他的动作很慢,像在欣赏珍宝。
声音带着餮足后的沙哑:“等账本拿chu来,我就剐了那老东西,放你自由。”
他顿了顿:“以后,你的手不会再碰脏东西,你去学钢琴、学绘画……都随你。”
“你就不怕我卖了你?”她故意说,“把你想夺权的事告诉教父,说不定他也会还我自由。”
“你敢吗?”他低低笑了声,是憋着gu疯劲的笑,“怎么,真想当秦家大小jie?”
“你以为他养我们十年,我们就是少爷小jie了?卖我?你就会从我的床上睡到他床上…”
他又笑了一声,极其俊mei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邪xing,“没了我,你会活得比现在更脏。”
最后几个字说得暧昧又凶狠,像在她心上划了一刀。
“秦森,”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你要是敢骗我……”
“那就一起死,”他接得很快,几乎是脱kou而chu,“你把这些年帮我zuo的事,都tongchu来,我们一起死,这样满意吗?”
她没说话,捡起地上被撕破的neikuca了catui间liuchu的yeti,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再待,只想快dian上楼洗澡。对比她的狼狈,秦森也没好到哪里去,黑se衬衫几乎湿透,全是她的chaoshui,那画面太艳俗,羞得她满脸chao红,她低着tou推开他。
chu门时,她甚至都不敢看阿东一yan,无论隔不隔音,两人在里面gan1什么阿东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秦森看着她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那里好像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带着dian冷,又有dian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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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闽江楼门kou停满了轿车。
秦崇立的六十大寿在这里摆了一百桌,来祝寿的除了福州帮的人,就是唐人街的地tou蛇,场面喧嚣混乱。
牌桌上,三叔伯突然开kou:“阿立,今儿gao兴,咱兄弟说句实在话――这两年的账,怎么越看越薄?”
“mei国佬盯得紧啊。”秦崇立打chu一张牌,叹气。
二叔伯接过话tou:“就说上个月,旧金山码tou走了八十个‘货’,an规矩账上该jin四百万,阿忠来报,才说一百九十万。少了不止一半。”
周围的喧闹瞬间安静。
一张红中拍在桌面,“二哥,你糊涂了?八十个‘货’,半路死了十二个,剩xia的刚上工,哪能an满额算?”秦崇立瞥向shen后的阿忠,“把账册拿来给您二爷瞧瞧。”
码tou货,就是偷渡客,一个人tou五万船费,单义联最挣钱的就是这门生意――从沿海接人,sai集装箱漂过来。
那些人gan1满三年黑工,秦商就会用她那套本事钻空zi,黑jin数据库改几条居住记录,再伪造些带电zi签章的‘初审回执’,pei上律师教的面试话术。那些劳工就能拿着半真半假的材料混过面谈,在系统里留xia‘合法的shen份’。
秦森叼着烟靠在zhuzi上,冷yan扫过墙上“忠义千秋”的匾额。
上月码tou的‘货’钱、餐馆的chou成、地xia钱庄的利gun利,单是他知dao的账至少有五六百万mei金――这老东西连零tou都舍不得吐chu来。
阿忠拿来的账本厚厚一叠,两位叔伯看都没看。
秦崇立随手翻开一本:“最近海关查得紧,船都扣了两艘,哪样不要我垫?地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