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对帷幕里的机人吩咐，

        “现在……开始吧。”

        我抬起，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雪的主人。

        “很疼吗，虹？疼就对了。虽然你永远无法理解，科技会让每个人的生活变得更好的这件事，但至少，你现在看到了它的另一面――如果不是你们垄断科技、滥用科技，制造了这些杀人机，我今天怎么会有机会使用他们……杀了你呢？”

        00：05。

        “……纵机械杀人。”

        00：01。

        可是每一个选项，你都放弃了。

        “雪神是未来神，可惜你已经没有未来了，虹，Jupiter那里，不会有你的一席之地的。”

        你知吗？

        “五年了，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从噩梦中惊醒，你会噩梦吗？我想你不会，所以我设计了程式，让你好好回顾一……你的罪孽。”

        “不是凌，对吧？你居然和那个贱货……唔！”

。机人武士拿起玻璃罐，线型的金属缓缓地向紧闭的大门。昂贵的小伽鞋再次现在我的前，鞋尖拨过了我的脸，让我看向居临的主人，

        “是、是TA，是、是……唔！”

        虹。

        “密码是什么？你知，一旦超了时，你就得不到宽恕了。”

        没有人应和。

        “雪。”

        机人武士都停在了原地，里的红光也已经熄灭，然而一秒，他们里的光又重新亮起，取而代之的，是如银河般璀璨的宝蓝。

        在虹说更多之前，机械手指卸掉了他的巴。他睁大睛，看着机人武士重新布置起这间皇家套房――那是影社最常用的防薄膜，纳米级厚度，延展极，很快封闭了一个空间，白的薄膜低垂，仿佛落的帷幕。

        “你说什么？”

        “我不要密码了，现在，立刻，把她解决掉！”

        01：00。

        “唔……”

        虹的脸大变。

        无人可以。

        虹的里倒映着我近乎扭曲的笑容。

        虹的里了恐惧。

        我看向窗外，整个世界都落满了雪。

        我抬起手。

        尽个力量在基因工程的作用已经大到可怕，但在绝对科技面前还是过于渺小，能够承受一级爆裂的级机械反绞了虹的双臂，我听到了骨碎裂的声音。

        我们本来不必走到这一步的。

        “虹，还记得雪是怎么死的吗？”

        “虹，现在……你想起她的名字了吗？”

        可你的噩梦不会结束了。

        虹向后退了一步。

        “啊、啊……”

        00：04。

        我掀开帷幕，看向窗外，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天空亮了起来，

        “啊、啊……”

        没有一滴血可以溅去了。

        机人武士缓缓地向虹围了过去。

        要得到宽恕的，从来就不是我，而是你啊。

        如果你能接受BB2589，或者能接受DD9852，抑或是，你查一查C913的名字，也许你就死的面一。

        全息投影已经了最后的倒计时。

        “还有59秒，让你的武士们查一查吧，虹……凌曾经问过我，在和他分开的五年，我都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那时我没有回答他，现在，我想请你代为转达――在离开他的第一年，我重新申请了Alpha大学，在离开他的第二年，我修完了全机械师的课程，在离开他的第三年，我加了影社，开始练习狙击，格斗，爆裂，以及……”

        我无奈地笑了。

        00：10。

        00：00。

        数字还在动。

        紧闭的大门前，机人武士轻轻地将玻璃罐放在了古董玄关桌上，机械手指微动，打开了启动全屋安保系统的开关。

        00：09。

        我爬了起来。

        “半年前，我接到了你的订单，虹，你知我有多兴吗？在埋伏凌的这段时间，我白天就在贫民窟酒店修理机人侍者，你知的，工作很轻松，于是我想到了你，就专门为你写了一段程式。”

        “我说……雪，虹，你刚才问我雪是谁，现在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妹，C913，她的名字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