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路平安。”

        「对不起……小凯、小凯很久以前就…――她十二岁开始就觉醒Fork特质了，后来――后来，特西娅……我不能……」

        “那。”凯尔希脑逐渐被一个疯狂的念占据，“你能帮我黑一她的社交账号吗？今天……那个女人。”

        清惠看着监控里二人相拥而泣，指腹来回摩挲着“Delete”钮，最终还没去。她从床柜上拿起了凯尔希的烟，了上一，在阳台呛得泪鼻涕一脸。

回去，这才缓缓地离开了实验楼。

        切茜娅坐在沙发上，她双手捧着茶杯，却颤抖个不停，那名叫特西娅的女人搂着她的肩膀安她，抚着她的背让她慢慢说。

        「小凯她，让我用手、后来用…嘴，她、她……对不起，可我，我怕被你发现，我怕被你嫌弃，我――」

        给她送别的棕发少女鼓着嘴，还是给凯尔希整了整领，小叹了气：“她们没什么多的关系，你还是不放心吗？”

        凯尔希觉她的手指在发抖：“年轻的。她……是小三，我担心他们…你帮我看看聊天记录里，有没有暧昧的消息。”

        凯尔希喝了酒，手指摸着易拉罐凉凉的表面，：“他们来电号码也是国际电话，打不回去。”

        「不，她、小凯她，她后来让我，就像，就像……嘶、哈――哈啊、啊啊、哈――院、院长那样……我、我不能……特西娅，我不能再骗你了……」

        “你别心这个。”凯尔希觉得没由来地烦闷，从冰箱拿了罐啤酒给清惠，刺啦一声拉开易拉罐。

        「切茜娅……好了，我知了，我明白了，切茜娅，不用说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你的，这件事错的不是你，乖，有我在……」

        「特西娅……对不起，我不能再瞒去了……」

        开了门，清惠正叼着面包，在电脑前查着什么。听到凯尔希开门的声音，糊不清地应了声：“你回来啦。”

        「没关系，切茜娅，你慢慢说，没关系的，我一直在呢，我不会走的。」

        “有个人叫了一声‘特西娅’吧，我就结合你的老家查了查，好像过得不错嘛，也有想你，这里还po了你喜吃的东西。”

        “嗯。”凯尔希笑，“谢谢。”

        “你怎么知的？”

        “这是犯法哦！”清惠皱了眉，但很快舒缓来，“不过我会帮你查的，我会让我的凯尔希――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你在看什么？”凯尔希把包挂好，清惠转着笔记本给她看，“喏，你家里人的SNS账号。”

        送走了凯尔希，清惠关上门，回看向空的宿舍，慢慢打开电脑，找到她从Shodan上抓取的监控视频，打开显然是特西娅与切茜娅家的摄像视角。

        2014年8月10日。

        “没关系，我一个人回去理完就回来，你刚接了项目对吧。”

        「小笨，没关系的……都过去了，宝贝，我的切茜娅……都过去了，让我加倍你好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切茜娅。」

        清惠收起电脑，坐直了腰板看凯尔希：“我认真和你说话呢，你们有什么大过节吗？他们都这样来找你了，你还是回去一次吧？报个平安也好。这两年就没见你提过家里人。”

        凯尔希稍沉默了几秒，给了她女友一个拥抱，说：“正好很久没回去了。我很快回来。”

        “这有什么难的，SNS都有了，你还担心这个。”计算机科学专业的女友撞了她一，眨着睛笑着说，“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