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 断yu清神(肉shen堕落灵台清明)
青霁醒来时,手指仍死死扣着床褥,指节发白,掌心早已渗chu冷汗。tui间一滩chao意尚未gan1透,褥布被彻底浸湿,寒意透骨,仍残留着昨夜被贯穿后的微颤。
她望着榻ding怔然chu神,脑海一片空白。
梦的nei容已全然消散,如被shui冲刷过的画面,只留xia破碎的影zi,模糊不清。
可某些细节依旧清晰得令人战栗。那只手cu粝,曾rounie过她的乳房;那唇冰冷,落在她颈侧轻xi;还有那wu,从她shen后缓慢dingru,弯曲cu大,尾端似乎分叉,形状竟如鹿角。
她不记得梦,却记得被jinru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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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起湿透的被褥,她qiang迫自己坐正,盘膝调息,默念kou诀。
“凝气归元,断yu清灵……”
“断yu清灵……”
咒才至半句,脑中却猛地浮现那鹿角dingrutinei的chu2gan,缓慢却不容抗拒,一寸寸深ru,一diandian胀满,像她的shenti是早已张开的装shui的容qi,只待那一wu填满就饱胀溢chu。
xiati依旧湿run,xuekou深chu1微微收缩着,像还在回味昨夜被贯穿的快gan。她不敢去摸,却终究还是伸chu手,覆向小腹。那chu1竟鼓起一小片柔ruan的隆起,有一dao不属于她的律动,正缓慢而jian定地跃动着。
她屏住呼xi,低tou望去。
小腹的确微隆,丹田chu1一缕乳白的雾气缭绕不散,既温柔又黏滞,仿佛仍在与她的shenti某chu1相连,护着什么、温着什么。
她还不知dao,或者不愿承认,神明的zi嗣,正静静地在一ju尚未被凡人玷污的chu1女之shen中生gen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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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课时,殿中香烟袅袅,师姊们低tou持咒,青霁也跪坐于位,双膝合并,手持净珠,气息nei收。
咒语至第三遍,她忽觉腹中一紧,那团白气仿佛突然醒了,绕着她小腹游走一圈后,贴着她胞gong深chu1那条灵络,温柔地一勾。那勾极轻,却似在灵台之xia拨chu一线yuchao。
原本平稳运转的气脉被带偏方向,气liu汇ru丹田时倏然炸散,如同有人指腹轻掐花珠。
青霁险些失声,低tou死死an住膝盖,qiang压那gu突如其来的迎合yu望。双tui紧闭,xuekou却像被悄然叩开,濡湿绵ruan,仿佛正等待着再次迎接。
她唇角发颤,咬住唇ban将剩xia的咒文一字不落念完。
那些字,她念得极熟,此刻却只觉,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被羞辱般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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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她与几位师姊结伴穿过松林。shen后有人低声调笑:“我们青霁这么好看,不知以后便宜了谁。”
又有人笑dao:“她还没qing窦初开呢。”
她shenzi微僵,心tou莫名一tiao。
她确实未曾ai过谁,也从未动qing。可为何听见这样的话,那团白气竟微微颤动,如在回应?
她记不起梦中人的面容,甚至没有清晰的shen形,只记得tinei那片温rechao湿,像是被封存于灵台之xia的一方shui泽,正悄然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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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霁知自己灵气滞涩,丹田浮躁,定是心火未清。午后便独ru静室,焚香静坐。
她闭目凝神,手指扣膝,一字一句缓缓低诵:“凝气归元,断念离垢,五脉归正,六灵归座……”
灵息刚沉ru腹腔,便chu2上一团温ruan的阻滞。
那团白气似乎察觉她的存在,贴上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