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您来就是。”田佳欣，还挤了一个笑脸，算是对“VIP”客的星级对待。

        “可以。”田佳欣答应。她教课时本来就会一直关注学员的况，这对她来说并不为难，这要求不算变态。

        “我没关系，不是什么理由，也不论您的职业，反正就是看着您嘛，对我来说非常简单，如果真能帮您治病，哦不，克服困难，那我也算积了德。”

        “心里的话当然无可厚非，田小在心里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如果我的要求让您觉得不适，觉得我有变态的嫌疑，我很抱歉，我想我必须向田小解释。之所以提这个要求，是因为刚才一开始，田小的目光让我到了一些紧张，而我的职业让我必须克服紧张，所以我希望田小可以帮助我解决掉这个问题。”

        田佳欣懒得再吐槽这别扭的台词，她带过的儿童都没有这样说话的，一个大男人说话怪里怪气的。

        “可以。”三个成语，我查就是。田佳欣才不屑这小伎俩。

        真是闻所未闻、清新脱俗的鬼话啊。田佳欣算是开了了。

        “应该的。”田佳欣嘴上说。

        “还有就是，我希望田教练在我上课的时候，视线不要从我上移开，这是最重要的一要求。”

        “谢谢田小的理解。”

        陆先生依旧语气平和地说：“我差不多够了，值夜班会更容易疲倦。田教练有事就去忙吧。”

        陆先生又叫住她：“田教练，我希望每天都能排这个时间段，这个月工作日刚好排完我的二十节课。可以吗？”

        不知游到第几圈，陆先生了泳池。他走到池边供人休息的躺椅旁，田佳欣以为他会在那里坐着休息一会儿，没想到他要坐不坐，朝她走来，说：“田教练，您现在没在看我哦。”

        一时疏忽，忘记了表理，田佳欣意识到，立换了副表，在脸上堆了一些笑，非常假的那种。

        “陆先生不会以为我在骂你变态吧，当然没有，怎么可能，人家可是个斯文的女孩。”田佳欣就烦这种装礼貌装绅士装自己有涵养的狗男人，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

        “是的，工作日每天都来。”

        臭显摆！田佳欣边看边在心里嫌弃。

        那正好，田佳欣心想，正好周末忙，空不档期，这个安排简直完。

        “田教练，您的表让我觉您有话要说。”陆先生的语气十分平静。

        田佳欣还是个人，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这次就没在心里骂他“变态”了。

        田佳欣理亏，说得也对，无法狡辩。看就看吧，她还怕不成。懒得和他争辩，田佳欣把视线对上陆书然，还挑衅似的从到脚扫描着。

        田佳欣先是想了想自己的时间表，这个时间段确实是空来的，又想了想陆书然这二十节课花的费用都够办几张年卡，确实是真大爷，看在金钱的面上是得优先服务。

听到教练给我的评价。”陆书然看着田佳欣，好言好语地说。

        “那我继续游，请继续看着我。”陆书然一个毫无邪念的笑，然后扎了里。

        死变态！什么癖好，这么喜被人看，还花钱找人看，变态的世界果然与众不同。

        田佳欣觉得自己这一个小时算是混着过去的，有些受之有愧，便说：“还想继续游也可以，不用时间，不过我不能再继续看着您。”

        她的视线一直跟着里的人来回游动，那人也不嫌累，游了七八圈也不停。

        “说好的上课期间，我想现在还没到时间吧。”

        陆先生又自己游了一会儿，直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他从泳池来。

        别谢，我可理解不了变态。田佳欣心里答。

        不过她可是一个有节的人，收了费用，自然要尽到责任，只是盯着看又不会长针。

        田佳欣转对上他，愕然地说：“你现在没在游，还看什么？”可别说她不负责，她刚刚可是很认真地没移动过视线。

        陆先生面对假笑却完全没有不耐，甚至回了一个阳光无比的笑容。

        “嗯，那次再约。”田佳欣不客套地就要走。

        “可以。您的意思是这个月每天都来吗？”